妃知道我的计划?” “你还记得你去停放蔚琇尸体的屋子,更换粟米的那一晚吗?我在屋顶上,亲眼目睹了你的一举一动。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怀疑你的。” “哈哈哈——原来如此,翎王妃,你果然聪明。不过啊,你知道的太晚了!现在已将至午时,你们就算赶回去,也只能看见一具焦黑的尸体了!” “你!” “站住!妾身奉劝百里典军,还是不要轻易过来的好。这里的砖可是有机关的,如果你不慎踩中了哪一块带机关的,一命呜呼了可千万别怪妾身没有提醒你!” 闻言,傅玄麟将身后的湛星澜护得更紧了。 “难怪你方才赶在百里之前自己扯下了纱帐,原来是怕百里误触机关。” “妾身不想伤害无辜的人,因为珍儿也是无辜的人。她不过是因为自幼兔缺,生得与别人有些不同而已,就要承受杀身之祸和无妄之灾。她死的时候,才十一岁啊!” 许菊梅说着痛哭了起来。 其实,她也只是个可怜的母亲罢了。 湛星澜松开了抓着傅玄麟的手,对许菊梅语气和缓地说道:“许娘子,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认定蔚琇是害死珍儿的凶手呢?当时的蔚琇,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孩童。” “有些人,生来就是坏的!蔚琇知道珍儿与她一样是蔚家的千金,她也知道郎君与崔钰娇一直对外隐瞒着珍儿的存在。所以,她从小就把珍儿当做她的玩物,羞辱打骂,甚至故意把珍儿推入了井中!” 许菊梅的声音颤抖,眼底尽是绝望。 “我亲眼看着珍儿坠入井中,亲耳听着她呼救的声音渐渐微弱。我拼命想救她,可我无能为力!郎君和崔钰娇,为了他们所谓的名声,掩盖了蔚琇杀了我女儿的事实!” “所以,你要他们也尝尝失去女儿的滋味?” “不光如此,既然他们厌极了珍儿,视珍儿为不祥之人。那我就要蔚琇和珍儿一样变成不祥之人。让蔚琇与我的珍儿一样不得善终,没有灵堂,不受人吊唁,凄凄惨惨地离开这个人世!” “难怪你要在蔚琇的嘴唇上开一道口子,还要借悔青道长之名把蔚琇的尸体放在蔚府偏僻之处。” “哼,这些年,其实我一直都在蔚府装鬼吓人。所以郎君和崔钰娇心虚畏鬼,他们不敢不听悔青道长的话。我苦心孤诣,步步为营六年,终于为我的珍儿报仇了!” 傅玄麟问道:“本王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杀死蔚琇的?” “这个问题,就要你们自己去寻找答案了。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使臣们都盯着这件事,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否则使臣们会说夙寒国的臣工家风不检点,往大了说便是有辱夙寒国的威严。” “怪不得你这么坦荡地承认了自己罪行。” “我没打算逃脱罪责,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等使臣们一走,我会以死谢罪。” 许菊梅从地上爬了起来。 按照固定的步伐走了出来。 她在傅玄麟面前停下,回身看了一眼蜷缩跪拜的尸体。 “悔青道长,你安息吧。” 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火折子,飞向了那具尸体。 登时,火焰在瞬间包裹住了尸体。 那具尸体恍若一颗熊熊燃烧的火球。 傅玄麟和湛星澜赶忙吩咐众人前去救火。 可他们眼前砖下布满了机关,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