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逝后,我便将凌樨阁整顿了一番,现下也不过是本本分分的做些小生意维持生计,再有便是探查一些消息罢了。」 湛星澜口中本本分分地做小生意,可是经营京中 最大的钱庄。 「那就好那就好。」白溶月点了点头,可还是不放心地嘱咐道:「此事澜儿可不能告诉外人知晓了,否则又是一场轩然大波。若是伤及了自身,便是要母妃与玄麟担心死了。」 「嗯。」湛星澜有些无措的应了一声。 她素来在面对旁人时都是游刃有余,可面对白溶月酷似母亲般的叮嘱,她只能笨拙地接受。 「不过就算未见山与凌樨阁查到了文戍家眷的栖身之地,他们也未必知晓当年之事啊。」 「母妃恐怕不知道,文戍除了是受皇后指使来陷害母妃外,他与皇后之间还曾经有染。」 「什么?皇后竟敢......」 湛星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事虽荒谬,却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文戍贪恋钱财,所以才故意接近皇后。想必他在与皇后苟且的那段时间也搜刮了不少皇后的钗环珠宝。」 「若是能查到文戍的家眷,便可知他们这些年究竟有无典当变卖一些钗环首饰。宫中之物流入了民间,又出自文戍的家眷之手,典当行的账簿记册便是文戍与皇后串通最好的铁证。」 白溶月眼珠一转,想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就算有此证,皇后也可反口说那些东西是文戍在立政殿当差时,她赏给文戍的呀。」 「母妃别急,这只是澜儿计划中的第一步。这些证据一旦流传出来,无论是百姓还是陛下,都多多少少会对皇后有所猜忌。皇后为了撇清干系,的确可以用这一套说辞含糊过去,但信任已然崩塌,皇后定会自乱阵脚。」 「到时候,澜儿便要开始进行计划的第二步了。这些年陛下对皇后深感厌恶,又不再宠幸过任何一个嫔妃,想必心里是对母妃有愧疚有旧情的。所以澜儿想跟母妃学一门手艺,而这手艺必得能够承载母妃与陛下之间共同的美好回忆。」 「澜儿会想方设法将这手艺展示在陛下的面前,只要陛下心里还有母妃,定然会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反应。就算陛下没有什么反应,澜儿也会将陛下对母妃念念不忘的传言散播出去。」 「皇后那般小肚鸡肠,听到这些传闻还不得气疯了啊。陛下厌恶皇后至极,想来不管是真是假也不会去跟她费口舌解释。只要皇后坐不住了,澜儿便可以开始计划的第三步了。」 「等皇后坐不住要去向陛下解释一切的时候,澜儿便会派出凌樨阁的绝顶高手在皇后的饮食中下药,保准皇后在陛 白溶月目露讶异的看着滔滔不绝的湛星澜,一时间惊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母妃?您怎么了?」 「哦,没什么。」白溶月回过了神,欣慰地笑了笑,「我只是在想,若这天下并非男人当家做主,以澜儿的谋算定能成为一代贤士。」 「母妃过奖了,澜儿不过是想了些损招罢了。不过对付皇后这样阴损毒辣的人,不损一些怎么对得起她呢。」 湛星澜俏皮一笑,歪头看着白溶月。 「那母妃可是同意了吗?」 「澜儿已经把每一步都想得这么天衣无缝了,我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呢?不过......」 「母妃放心,待事成之后,母妃大可以心如死灰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