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风小了都不行,须得缓中有急,急中从缓,还不得有半分停歇。 这一个时辰下来,她们那两条胳膊便像是从中劈断了一般,又酸又疼。 更有甚者好几日都抬不起胳膊来。 傅若寒虽同情她们,却也不敢在岳后面前为她们说项。 不一会儿,一名宫婢走了进来。 「皇后殿下,翎王妃在外求见。」 岳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猖狂的笑道:「哈哈哈,那孽障今日在朝上好一通威风,到头来不还是得乖乖把解药交出来吗?」 傅若寒在一旁垂下了眼睑,很是无奈。 「母后,不如先请十一弟妹进来吧。」 岳后瞪了傅若寒一眼,「你现在胆子是越发大了!竟敢教我做事?」 「女儿不敢。」 「那小蹄子自己得了解药,却不主动送来,根本就是没把我这皇后放在眼里。让她在外头多站会儿,也算我这个做母后的对她的一番教导了。」 话毕,岳后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傅若寒见状想说些什么,但动了动嘴唇,愣是一个字也蹦不出口。 在外等候的湛星澜对此见怪不怪。 岳后最善耍这些小伎俩。 湛星澜心道:「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蠢货,真不知靖帝是怎么容忍她的。那心眼子小得,比芝麻绿豆都大不了多少。」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岳后缓缓睁开了眼。 她掩嘴打了个哈欠,然后款款坐起了身。 「哎哟,这一觉睡得可真舒坦,你们都下去吧,顺道把门外那个叫进来。」 两侧的宫婢颤抖着手臂双双退下。 傅若寒很是不忍,却也实在没什么好办法。 不一会儿,湛星澜走了进来。 「儿媳叩见母后。」 她抬眼向岳后看去,眼睛无意中瞥见了站在一旁冲她微笑的傅若寒。 说实话,湛星澜从未见过傅若寒。 但仅一眼,她便立马猜到了面前仪态端庄的女子就是傅若寒。 「二公主安。」 傅若寒笑道:「我与十一弟妹多年未见,不曾想十一弟妹竟还认得我。」 湛星澜欠了欠身,「二公主气质典雅,举止温柔,即便多年不见,也实难忘却二公主的典雅之姿。」 「咳咳!」岳后眼睛冷漠的咳了咳,尖酸刻薄的眼神直直瞪着傅若寒,「你俩倒是相谈甚欢啊。」 傅若寒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 湛星澜知道傅若寒打小日子就不好过,岳后的一怒一喜都关乎着傅若寒会不会挨打,能不能吃得饱饭。 即便如今傅若寒长大了,那儿时的伤痛也像幽灵一般,日夜折磨着傅若寒。 所以只要岳后不高兴,傅若寒便不敢露出一点点笑容。 「母后莫恼,儿媳今日前来是特意为母后献上解药的。」 湛星澜赔着笑,转移了岳后的注意力。 「哦?翎王妃恢复容貌好几日,现在才来送解药,可当真孝顺啊。」 「母后可是错怪儿媳了,那毒药毒性十分猛烈,稍有差池便会弄得浑身溃烂。儿媳虽研制出了解药,但儿媳用在自己身上也得先观察几日,待确保万无一失才敢来送给母后啊。」 岳后一听,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