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门,轻咳了一声。 两个黄门见傅若寒来了,立马提起了精神。 「参见二公主。」 傅若寒点了点头,清瘦的脸颊上两条柳叶细眉挺立在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上,小巧的鼻子和微微丰润的嘴唇增添了些许柔美,整张脸唯典雅二字可描绘。 「都这么没精打采的,待会儿母后过来了,可有你们好受的。」 两个黄门尴尬的挺了挺身子。 傅若寒见状又继续道:「天愈发热了,待会儿当完差便去跟章司药讨 碗绿豆汤解暑,别叫自个儿病着了。」 「多谢二公主,多谢二公主。」 两个黄门谢了恩。 待傅若寒离开后,两人相视一眼。 他们知道傅若寒这是特意来给他们提醒的。 果然,不一会儿傅若寒就搀着蒙着面纱的岳后走了过来。 岳后站在殿外左瞧瞧这个黄门,右瞧瞧那个黄门,发现他们实在没什么可挑错的,便哼了一声走进了殿里。 「到底是我宫里的人,都是被好生调教出来的,不像盛昭仪宫里的贱婢,竟敢在路上肆意议论当朝皇后的容貌!目无尊卑,实在可恨!」 岳后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身后的小宫婢赶忙拿起扇子给她扇风。 傅若寒斟了一杯清茶奉于岳后。 「母后消消气。」 岳后瞪了一眼傅若寒,甩手便打翻了她手里的茶瓯。 一声脆响,茶瓯摔了个稀碎。 「消气?我怎么消气?别人那么说你的母后,你竟站在一旁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你还是不是我亲生的啊!」 傅若寒赶忙跪了下来,「母后息怒,都是女儿的错。」 「哼,你表面上是这般恭顺,心里其实早就恨透我了吧。」岳后冷笑,撇过头不再看她。 「女儿不敢。」 「不敢不代表不恨,你现在肯入宫来伺候我,不过是碍于旁人的目光罢了,并非真的孝敬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驸马之死,你心里是算在了我头上的。」 一提起驸马,傅若寒的眼神明显微微颤动了一下。 「女儿这些年,从未将翼郎的死归咎在母后身上,女儿知晓翼郎是不幸遇难,与母后无关。」 岳后看向傅若寒,挑了挑眉。 「那倒是我错怪你了。行了,时候不早了,去准备午膳吧。」 「是。」傅若寒微微颔首,提起裙摆便叫人去准备午膳了。 用过午膳后,傅若寒让人拿来了冰水与帕子。 「请母后躺下,女儿这就为您冰敷。」 谁知岳后摆了摆手。 「今日就不必了。」 「可章司药说,母后身上的红疹乃是中毒所致,冰敷虽不可解毒,但却能缓解燥热发痒的症状。」 岳后微微一笑,脸上密布的红疹显得她形同鬼魅。 「呵,你没听说吗?翎王妃已然解了毒,容貌恢复不说,还更胜从前。相信很快就会有解药送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