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平日里也不甚起眼,绝不会有人发现你我在此处。本王也在此对天发誓,绝不会对秋娘子行逾之事。」 傅凛绪缓缓抬步跨过门槛,走到秋娘子身边。 「请。」 秋楚 言低头看着他的锦靴,咬了咬下唇,攥紧肩上的行李朝宅子里走去。 从今日起,对外一致口径便是秋楚言身患恶疾,已然出了京城,前往风州养病。 袁明哲发了疯一般的找秋楚言,甚至还到翎王府闹了一场。 最后还是被百里墨拖到犄角旮旯里暴打了一顿才算消停。 让秋楚言一直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使些手段,让袁明哲彻底离开京城才是。Z.br> 湛星澜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危险而又保准万无一失的计策。 秋楚言音信全无后,袁明哲终日郁郁寡欢。 他不是在买醉,就是在买醉的路上。 袁至诚见他这样糜烂,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可王莺儿却十分高兴。 「我还以为他这次回来要在你父亲面前装模作样的卖乖,原来还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翊儿,来,吃些冰果。」 王莺儿坐在正院的凉亭下,小口的吃着盘中冰果。 坐在她对面的袁书翊见自己的阿娘如此刻薄,顿时想起了袁明哲那日对他说过的话。 他落寞的放下手中的冰果,义正言辞的说道:「大哥也是个可怜人,自幼便没了阿娘在身边。阿娘即为大哥继母,便该将他视如己出才是,怎能如此苛待大哥。」 一听这话,王莺儿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化为了愤怒。 「你可是我的亲儿子,竟然为了那个蠢货而顶撞我!你可知你阿娘我嫁给你父亲第二日,那蠢货便拿洗脚水来泼我,还故意在地上泼油害我摔倒!幸好我早早的把他送去秋家,否则你哪能活着生出来,如今你却为了他来指责我!好,你既然这么心疼你大哥,那你往后就别再叫我阿娘!」 王莺儿愤怒地将满盘冰果掀翻在地上,然后拂袖而去。 这些陈年往事,袁书翊还是第一次听到。 究竟孰是孰非,他也不知该如何判断了。 正当他郁闷之际,袁明哲院里的小厮跑了过来。 「二郎君,这是翎王府送来的信笺,请您过目。」 袁书翊本与翎王没什么来往,怎么会有信笺给他? 他接了过来,只看了一眼上面的落款,他便顿时羞红了脸。 当日下午申时一刻,袁书翊穿上了他最好看的衣服前去笑春风赴约。 他走到一间厢房前,雀跃又紧张的拿出那信笺看了看,「巽字号房,是这儿没错了。」 还不等他叩门,那房门便打开了。 竹欢朝他欠了欠身,「袁二郎君,我家王妃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袁书翊赶紧回了一礼,然后才跟着竹欢走了进去。 他低头看着竹欢的步伐,竹欢停下他便停下。 直到余光瞥见那翩然落地,流光溢彩的裙摆,他才抬起了头。 「微臣参见王妃娘娘。」 袁书翊不敢与之对视,便赶忙低头行礼。 湛星澜坐在正座之上,拂手道:「袁二郎君请起,坐吧。」 「谢王妃娘娘。」 袁书翊见了湛星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