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姐妹了,既如此,今日你我割袍断义也就罢了。」 秋楚言见状急了,赶忙解释道:「并非臣女,啊不,并非我疏远你,只是规矩礼仪不可不遵。」 湛星澜扭回头来看着秋楚言一脸犯错的表情,瞬间泄了气。 她伸手挽住了秋楚言的胳膊,带着她并排坐了下来。 「王妃只是个名号,若是因这名号而使你我疏远至此,那便不值当了。」 秋楚言抿着嘴点了点头。 一旁的丁甜默默地观察着一切,见二人落座,赶忙上前奉茶,然后乖乖的站在了湛星澜的身边。 「自从那件事后,你便再没有出过门。」湛星澜知晓她在惧怕什么,「其实袁明哲已经被送去了城郊庄子,你不必如此战战兢兢了。」 「星澜,你不知道,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让书翊来给我送信笺,全都是不堪入目的字眼话语。这段时间我每晚都做噩梦,他就像一个梦魇一样每晚折磨着我。星澜,我真的好害怕。」 秋楚言冰凉的双手握紧了湛星澜,就像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一想起那些信笺,便忍不住浑身发抖。 湛星澜心中愠恼万分,好好地一个女孩子,竟然被一个无耻下流之徒吓成这样。 「楚言,你说的可是你那姑母所生的袁书翊袁二郎君?」 「不错。」 「我记得在我和翎王赐婚那日,他曾主动来与我说话。瞧他的样子也是个文弱书生,不料竟是袁明哲的帮凶。」 「不,书翊心地善良,他并不知晓袁明哲的所作所为。当他得知那些信笺的内容后,便没有再帮着袁明哲给我送信了。可是昨日书翊去秋府找我,说袁明哲在城郊庄子里驯顺乖巧。姑父知道后便心软了,恐怕很快就会将他接回来了。」 「真不愧是混迹花丛的浪子,演技一流啊,若他回来恐怕还是会去骚扰你。」湛星澜思忖片刻,郑重的说道:「我倒是有两个办法能让他不再去打扰你,只是......」 一听湛星澜有办法,秋楚言的眼睛都亮了。 「无论是何方法,只要能摆脱袁明哲我都愿意。」 湛星澜为难的看着她,「这其一便是尽快为你寻一门亲事,只要你嫁出去了,想必袁明哲也就绝了不轨之心。至于这其二......」 她顿了顿,内心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了口。 「这其二便是遁入空门,前往京城中的天缘寺修行一段时日,待我想办法名正言顺的除掉袁明哲后,再寻个由头让你还俗便可。」 秋楚言冰凉的手在湛星澜的手上僵住了。 她垂下眸子,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