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妃娘娘,您让婢子去笑春风定包房,谁知笑春风的老板说包房已满,只能等明日了。」 傅玄麟揶揄道:「本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竟是因为吃不上笑春风的吃食便称不好,真是吓死本王了。」 湛星澜笑弯了眼睛,掩尸道:「民以食为天,可不是顶顶要紧的大事嘛。」 「既然这样,百里!」 「属下在。」 「去给王妃娘娘把笑春风的肆厨请回府里,务必请最好的肆厨来。」 「是。」 傅玄麟时时刻刻谛视着湛星澜的神情,「如此安排,王妃可满意?」 湛星澜笑道:「满意,满意。」 「既然满意,那王妃便与本王先回寝殿歇息片刻,待肆厨做好了吃食,本王陪王妃一同尝尝这笑春风的手艺。」 说着他就牵着湛星澜的手往王府走。 但他惦记着湛星澜双足困乏,脚步倒也不快,只是这一路上他都想不通为何他如此真诚的将自己坦白给湛星澜,可湛星澜却还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莫不是她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做夫君看待吗? 傅玄麟越想越气,打开寝殿门后便高喊道:「本王有话要与王妃说,任何人不得靠近寝殿!」 竹欢本想跟着进去,听到这命令只得赶紧刹住脚步。 寝殿门「嘭」地一声关上。 傅玄麟关上门后便向湛星澜一步步地靠近。 他依旧是那张如寒冰一般的面孔。 湛星澜看不出他是怒是喜,却控制不住自己本能后退的脚步。 然而湛星澜后退了几步,就发现再也后退不了了。 她回头一看,后面是煮茶案几的案脚。 傅玄麟步步逼近,直至走到她面前不足一拳的位置才停下。 「澜儿,你有什么话想与我说吗?」 「有,但是我们能不能坐下来说?」 湛星澜如此坦诚,傅玄麟心头的不解与火气立刻消散了。 「好。」 幽静的寝殿内,一缕茶香袅袅升腾。 湛星澜沏了一杯茶放在了傅玄麟的面前。 「王爷可还记得澜儿之前被绑架之事?」 「记得。」 「绑架澜儿之人一个叫丁未,一个叫平四。他们原是卫尉寺的铁匠,后因卫尉寺贪墨一案而被逐出了卫尉寺。此间有一名叫葛丘的武库署监事,不仅玷污了丁未之妻,还将丁未之女丁甜强买拐走。」 「葛丘?可是前日传说与狐妖一同消失的葛丘?」 「不错,其实葛丘并未消失,而是被澜儿藏了起来。」 「你这小狐狸竟敢私藏官员,想必这葛丘与本王的那几个好皇兄也有所勾连吧,否则以你的性格早就将收拾那葛丘了,何至于将其藏匿起来。」 「王爷圣明,确实如此。葛丘招认,指使他拐走丁甜之人正是齐王傅泓尧。」 「竟是他?」 「不错,除了丁甜,还有许多年幼的小女儿家被齐王拐走。她们最终的归宿,便是艳云楼。澜儿怜悯丁未的遭遇,又对年幼的丁甜心生恻隐,所以便想帮帮他们。此事关乎齐王,澜儿不想王爷身涉其中,以免陛下对王爷心存疑虑,是以方才才不让竹欢说出口。」 「那为何现在又对本王和盘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