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个毛头小子,想凌驾于本王之上还是太嫩了点。现在给他些苦头吃,就算是让他历练历练了。” 傅子淳满腹骄傲的说道。 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靖帝的赏识,老四说得对,他这份赈灾的功劳绝不容许旁人去抢了去。 蒲州一带仍是冰天雪地,脚埋入厚实的冰雪之中,不一会儿便冻得僵硬了。 队伍走了整整半日没有片刻停歇,许多将士们都有些吃不消,更别说傅玄麟了。 傅玄麟虽身强体健,可他这双腿负伤多年,实在受不了这冰寒刺骨。 他强撑着走了半日,百里墨好几次想去搀扶但都被他拒绝了。 晌午时分,队伍行进至蒲州外的十里亭。 傅子淳向后抬了抬手,示意队伍停下。 潘禛立马高喊:“原地休整!” 队伍停下,将士们赶忙找了个地方坐下歇脚。 “你说说这庄王,摆什么架子,要不是太子被禁足,能有他什么事。” “人家好歹是王爷,快少说两句吧。” 将士们偷偷嘀咕着,看见傅子淳走来,立马钳口不言了。 傅子淳踏过将士们踩实了的脚印走向傅玄麟,双脚丝毫感受不到冰冷之意。 “十一弟,你这身子骨为免太过羸弱了,更得多加锻炼才是啊。大哥也是为了你好,你可得明白大哥一番心意啊。” 傅子淳拍了拍傅玄麟的肩膀,语气难掩得意。 “是,大哥用心良苦,臣弟自当感激。” 傅玄麟抬起冷厉的双眸直视傅子淳的眼睛,那漆黑如墨的眸子藏着不明意味的阴郁。 傅子淳搭在傅玄麟肩膀上的手霎时僵住了。 他的眼神简直与父皇冲他发火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傅子淳立马将眼神错开,把手撤了回来,干涩的喉咙生咽了一口唾沫。 “十一弟好好歇着吧。” 他对靖帝的敬畏是与生俱来的,只是他从未见过有靖帝以外的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庄王殿下,大事不好了!” 一个庄王府护院打扮的男子策马跑了过来。 傅子淳心头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在前头喂马的潘禛听见了声音,把手里的干草交给了旁边的将士,然后便跑向了傅子淳。 庄王府护院的脸被风吹得干涩通红,他跳下马,着急忙慌的对庄王说道: “殿下,不好了,王妃她......” 傅子淳一听是庄王妃有事,一把抓住了护院的手臂,“王妃她怎么了?” “照看王妃的稳婆说,王妃有早产之象,若不及时催产,恐怕王妃与皇长孙都难以保住。” “你说什么!” 傅子淳一心想要生个皇长孙,这样便能父凭子贵。往后靖帝也会看在皇长孙的份上对自己好一些,其他兄弟们也会高看自己一眼。 奈何庄王妃换了三任都没生出个儿子。 第一任王妃吃了多少补药都生不出孩子,最后被庄王无情休弃。 第二任王妃怀了三次都是女儿,庄王便给她服用堕胎药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第四次好不容易怀上了儿子,却不料在分娩的时候一尸两命。 娶了第三任王妃后,不出两个月就怀上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