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妪在服侍叶母。 屋内室如悬罄,只有几个破旧发霉的红木家具。 老妪见叶韫玉来了,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咳咳咳。” 一阵气若游丝的咳嗽声从厚重的帐子里传来。 “阿娘,我带了一位好友来为您治病了。” “玉儿,阿娘已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你就别再为阿娘费心了。” 帐内之人每说一个字便有气无力,好像下一秒就要不行了。 “阿娘不许再说这样的丧气话。” 叶韫玉的眼眶微红,极力的压制着悲伤之情。 “好,阿娘不胡说。” 帐内之人哽塞道,默默的将枯黄的手臂从帐子的缝隙伸了出去。 看那样子,必定是无数次把手伸出来让人把脉了。 湛星澜从药箱中拿出了脉枕,将叶母的手腕放在了上面。 把脉期间,帐内的咳嗽声急促冗长,听着便让人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一番切脉之后,湛星澜将叶母的手放回了帐内。 叶韫玉在一旁双手叠交,紧张急切的看向湛星澜。 “家母的病情如何?” 湛星澜略一沉吟,开口道: “依我之见,令堂所患的乃是肺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