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痛苦而死。 “都给本宫滚下去,领三十军棍,再自断一指小惩大诫!” 傅霆轩冷哼一声,死士纷纷退下。 “太子殿下息怒,翎王不过一弃妇之子,不足为惧。” 当朝宰相柯敬丰往大殿中央走去,朝傅霆轩一拜。 “依柯相所见,是本宫小题大做了?” “老臣不敢,只是翎王向来不争不抢,又不得陛下看重,即便传言为真想必也不会对殿下的太子之位构成威胁。” “傅玄麟痛恨本宫与母后多年,若他一朝翻身,本宫恐怕寝食难安啊。” 傅霆轩凝视着柯敬丰。 柯敬丰纵横庙堂多年,这点暗示还是看得出来的。 “老臣愿为殿下分忧解劳,明日便亲自登门拜访翎王。” 傅霆轩嘴角微扬,“那便有劳柯相了。” 另一边的失踪人口程星儿正安身于京城西市东侧一个名为乾迩庄的钱庄。 此处专为往来客商及百姓存放银钱,是京城之中最大的钱庄。 由于乾迩庄信誉良好,保管财物的费用也是京城各大钱庄之中最少的,所以百姓和商户都对其赞不绝口。 然而在这老实本分的外表之下,潜藏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那便是凌樨阁。 更为匪夷所思的是,乾迩庄临近西市东侧的延康坊,与北侧京兆府相邻。 谁也不会想到,如此隐秘的杀手组织会赤裸裸的在京兆府的眼皮子底下。 乾迩庄阁楼之上,娇粉的香云纱帐上绣着对称的曼陀罗花,为温馨静谧的房内增添了一抹诡秘。 此处便是湛星澜平日在乾迩庄修养的卧房,除了厉清尘之外无人敢入。 “阁主,那熊力量巨大,若非有洞口阻挡只怕您性命堪忧。” 厉清尘皱着眉头满脸担忧的望着她。 “早知如此危险,我便不会这么做了。” 程星儿恢复了女儿身,云鬓散落肩头,面容憔悴依旧难掩仙姿佚貌。 坐在塌上捧着药碗愁苦不已,她从小身体强健,长大以后都是她开药给别人,头一回自己喝这苦药。 真是造化弄人,时运不济。 “阁主,有一事属下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我相交多年说话还是这么生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厉清尘坐在她的塌前,眉宇之间透着半分忧愁。 回想起昨日她和翎王那般亲近的样子,他心下便慌乱不安。 “翎王腿伤痊愈之事传遍京城,可是阁主为翎王治好了腿伤?” “不错。” 程星儿没有打算隐瞒他,厉清尘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爽利,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没想到阁主还精通医术,可若阁主想在朝中寻个依靠,为何不选太子?” 厉清尘深知她心悦太子,所以谈起此事也毫不避讳。 “太子阴险诡诈,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绝不是可依托之人。从前是我猪油蒙了心,如今已然想通了。反观翎王,他虽不受宠却是本性良善之人,我与他相处这些时日便更知他的面冷心热,比起虚伪假善的太子不知强了多少倍。” “阁主似乎很欣赏翎王,一谈起他便滔滔不绝。” 厉清尘垂下眼睑轻声叹了口气,她果然对翎王有了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