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峰掌教大殿内,崔渔站在大殿内看着供奉的祖师雕塑不语,犹如一根木头一样静静的站立在那里。
“火候也该差不多了,崔老虎该登门了,能不能成就大事,就看今日了。”崔渔心中暗自道了句。
他和崔老虎的博弈终于到了最后阶段。
就在崔渔心中思索之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道脚步声响,就见崔老虎面色阴沉浑身满是狼藉的从大殿外走入,可以看得出来崔老虎这一个月来都没有好生洗漱过了,整个蓬头垢面发丝散落的垂落下来。
崔渔没有回头,只听崔老虎开口问了句:
“你这一个月去了哪里?”
“我登临纯阳峰掌教的位置乃是大喜之事,当然要去庆贺一番了,寻三五好友酌一番发泄一下心中的委屈。”崔渔背对着崔老虎,但是崔老虎能听出崔渔话语之中的戏谑。
“灿灿的病情更严重了。”崔老虎低声道了句:“他现在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然后呢?”崔渔询问了句。
“他可是你亲兄弟啊!”崔老虎痛心疾首的道:“你无视纯儿的死亡倒也罢了,我不怪你,可灿灿是你亲兄弟啊。”
“又如何?昔日纯阳峰峰主之位争夺,他竟然想要将我从峰主的位置上赶下来,我可不敢有这样的兄弟。”崔渔扭头看向崔老虎,目光中满是平静:“你与其与我谈论感情,倒不如和我直接谈条件来的干脆,你应该知道我的,我绝不是那种能被人动的人。”
面对着无动于衷的崔渔,崔老虎整个人都觉得炸了,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你当真是铁石心肠不成?你的心莫非是石头做的?”
“所以你的选择呢?是答应我的条件,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崔灿灿死掉。”崔渔听闻崔老虎的话也不恼,而是笑吟吟的道:“你连自己同床共枕的枕边人都给弄死了,又怎么会在乎区区一个儿子的死亡呢?儿子死了还可以再生,但是掌教位置若没了,那可就真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