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困难,眼底泛起殷红的血丝。
虽然此时崔渔脸上充满了杀机,但是崔渔心中却冷静到了极致“这女人不能杀!至少不能就这么死在我手中!我要是杀了掌教夫人,只怕真武山都再无我容身之地,我又如何去寻觅梦中证道大法第九卷?如何继续报复崔老虎?而且这女人已经被我种下三尸虫胎卵,我想要弄死他实在是太过于简单了,将我自己给搭进去实在是不值当。”
崔渔的眼底中露出一抹清醒“而且我要是杀了这女人,只怕是中了她的诡计,她寿命无多今日故意来此激怒我,就是希望我直接杀了她,替崔灿灿除去最大的竞争对手。”
“可是就这么放了她……我还要不要面子?还需要找个台阶下才是。”崔渔一双眼睛和纯儿的目光对视,却见对方眼神中满是嘲弄,似乎在讽刺自己根本就不敢下杀手,根本就奈何不得对方。
“这女人还真是狠辣。”崔渔心中暗自心惊。
就在崔渔心中万千念头闪烁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怒吼“小畜生!你在做什么!”
是崔老虎的声音。
崔老虎的声音中包含着怒火,一道剑气划破虚空,径直向着崔渔的后背斩来。
崔渔身形一闪虚实转化,刹那间松开纯儿,身形再一闪出现在了十丈外,然后定睛望去,就见崔老虎怒气冲冲的赶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之色“畜生!你敢不尊长辈!你可知道她是谁?”
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老虎,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愤怒的崔沉。
崔渔没有理会崔老虎的话,目光偏转落在了纯儿身旁的石壁,只见那石壁已经被锋锐无匹的剑光洞穿。
“你只看到我对她无礼,却没有看到她对我们兄弟做了什么。”
崔渔没有理会崔老虎,而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失望。
听闻崔渔的话,崔老虎眼神中的怒火不由得一滞,眼底露出一抹心虚之色,要知道纯儿去刺杀崔鲤兄弟二人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
“这女人令人前往礼教刺杀崔鲤和崔闾,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要忍气吞声任她欺辱不成?”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老虎,目光里充满了灼灼之色。
他在逼问崔老虎,看崔老虎的表态。
崔老虎面对着崔渔咄咄逼人的目光,火气也开始消减下去,知道是自家夫人理亏,但却依旧不肯和自己的儿子服软,自家的儿子怎么会有错呢?
自家的儿子绝没有错!
“哼!她就算是有再多的错,再多的不好,可是论起来你也该管她叫一声母亲,哪里有儿子对母亲不敬的道理?”崔老虎一双眼睛瞪着崔渔,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尽数泄露出去,崔家兄妹对于纯儿来说已经不再是秘密,所以他也就不再遮遮掩掩。
“这就是你的决定吗?”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老虎,说实话他对崔老虎很失望,不是一般的失望。
崔老虎的眼神中露出无奈,一个是他青梅竹马的发妻,一个是他儿子,他能怎么办?他什么也做不了。
至于说偏向谁?
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你下山去吧。”崔老虎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千万莫要逼我动手赶你。”
崔老虎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其实心中也有怒火,自家的这个儿子以前也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就看不出自己的难处呢?
天下练气士大宗也有不少,凭借崔渔的手段,不管是拜入哪一个宗门日后都会大有出息,为何偏偏赖在真武山不走给自己增加难题,搅得自己鸡犬不宁难以安生?
他觉得只要崔渔下了真武山,不再给自己增加难题,那么一切事情都会顺遂的。
只要将崔渔赶下真武山,就能为他拖延一段时间,要知道纯儿现在寿命已经走到尽头,还能坚持多久?
等到纯儿身死道消,崔渔再回真武山也不迟啊?
至于说崔渔和崔灿灿的矛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