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雕塑摆放在大堂内。
“公子可还认得这雕塑?”
二人落定后,玄驰开口道了句。
要不是对物质转化的手段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低头求人。
“原来是这贼子!此獠竟然胆敢窃据我荣国公府,想要夺取了我神家的祖传产业不说,竟然还想玷污我府中侍女,实在是罪该万死。”崔渔的声音中露出一抹冰冷:
“前些日子我将这畜生点化为银子,正准备熔炼了作为我家侍女的补偿,怎么这雕塑跑到玄家府上了?”
“难道玄家和这个畜生有关系?”
“不会吧?堂堂玄家,竟然和这披着人皮的畜生有关系?”
崔渔声音里满是阴阳怪气,一口一个畜生的叫着,叫玄驰面皮潮红,眼神中一抹煞气在涌动,目光中一道道恐怖的杀机在流转。
这银塑分明是神祈差遣人送来的,怎么就变成莫名其妙的跑到玄家来了?
毫无疑问,对方是明知故问的在那里骂人呢!
玄驰眼神中露出一抹,但是却依旧强压住,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叫小友见笑了,你口中的这个畜生,是我玄家的嫡孙。他也并非是擅自闯入荣国公府,而是神家的家主神日照亲自盛情相邀,我这孙儿推拒不得,只能无奈前往。”
“神日照那废物?早就被我给废掉,关入宗祠内了。况且,这小畜生被神日照邀请去神家做客,自然是要去喜国公府,怎的跑到我荣国公府内无礼?难道是见我年幼可欺,所以在我府内肆意妄为不成?”崔渔猛然一拍桌子,反客为主,声音中露出一抹杀机。
“阁下息怒!我这孙儿之所以去荣国公府内,全都是神日照的安排,他本人并不知情,也同样是受害者。还望阁下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孙儿一命。”玄驰强压火气,声音中满是恳请:“我玄家愿意赔偿神家损失。”
“损失?那可是几十条如花一般,才刚刚绽放的生命,你赔得起吗?”崔渔面色阴沉。
此时玄驰闻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些仆人罢了,有什么赔不起的?我玄家愿意出十倍的价格,买下那些人的命。”
这个时代,只要不是贵族,人命都是有价值的。
玄驰看向崔渔,见到崔渔义愤填膺的表情,还以为对方是想要讹诈一些钱财,心中暗自道:“所谓神祈,不过如此,眼界太过于狭隘,忒小家子气。”
然而下一刻,崔渔说出的话,却叫玄驰心中一突,一股不妙的感觉从心中升起,就见崔渔杀机满面的道:
“赔钱?我神家的仆役,就算是仆人,放在外面那也高人一等。区区一个小畜生,竟然敢随意打杀我神家仆役,简直是胆大包天。小畜生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在我荣国公府内放肆,传出去岂不是叫人以为我荣国公府无人?叫人以为荣国公府随意可欺?”
听闻崔渔的话,玄驰此时也是心中怒火涌起,他听到了什么?
对方竟然将几个仆役丫头和自己的嫡孙相比?
这不是直接指着自己的鼻子骂猪狗不如吗?
这不就是在骂自己吗?
在他们这群勋贵的眼中,丫鬟仆役根本就不是人,和牲口、货物没什么两样。
现在崔渔竟然将自家嫡孙的命和那几个仆役丫头放在一起比较,简直和指着鼻子骂猪狗不如没什么两样。
玄驰双手插在袖子里,抬起头看向崔渔,目光中露出一抹杀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和气:“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血债血偿!”崔渔冷声道。
“没得谈了?”玄驰冷冰冰的道。
“谈?谈什么?”崔渔道了句:“哦,我倒是想起来了,你玄家竟然乘机侵吞了我神家的产业,还是赶紧全都给我吐出来吧。”
“那些产业是我玄家在喜国公手中买来的,有正当的票据手续,你想要要回去,怕是没那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