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射伤猛虎,阁下是真勇士也。在下李三娃,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李三娃挣扎着站起身,对崔渔抱拳一礼。
“莫要多说,这孽畜竟然敢伤人,我当然不能不管。我只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将那孽畜吓跑,只怕要不了多久,那孽畜就会重新折返回来,咱们还是赶紧离开此地吧。”崔渔表情中满是严肃,似乎焦急的顾不上自我介绍。
李三娃没有反对,和崔渔一起从茂林中逃走,才到山下就见到了汝楠和晌。
李三娃一愣,崔渔介绍道“这位是我家老父,这位是我的婆娘。本来想着天下大乱,到深山老林内讨生活,可谁知竟然遇见了猛虎。”
李三娃闻言看向驴背上的老叟,以及黑不溜秋毫不惹人目光的汝楠。
然后下一刻李三娃竟然一步上前,直接跪倒在地,面色诚挚的在地上叩首,口中高呼“拜见老伯,老伯有礼了。”
崔渔连忙上前将李三娃搀扶起来“李兄何须如此客气?”
“兄弟救了我的命,我这条命就是兄弟给的,从今日起你父亲就是我父亲,你就是我亲兄弟,长辈面前当然不能失了礼数。”李三娃面色郑重道。
晌闻言就要笨手笨脚的从毛驴的后背上下来搀扶,口中不断夸赞“好孩子!好孩子!”
李三娃连忙上前扶住晌,面色严肃道“伯父不必下来,咱们速速离开此地吧。这深山中有大虫肆虐,随时都可能追下来,咱们还是早早离去吧,”
晌闻言面色失望“什么?你说山中有大虫?怎么会如此?我等正要在这山林中隐居,可是这山中有了大虫,又该去何处?”
李三娃闻言连忙道“若是伯父不弃,可以前往我家中暂住一段时日。”
晌闻言面色犹豫,李三娃道“先前大哥救了我的命,您就是我的亲伯父,他就是我的亲大哥,咱们如今是一家人,又何必客气?我家中虽然简陋,但却也不缺茶饭,大伯莫非看不起我?”
晌闻言故作无奈“事已至此,你既然如此说,我若是不去,怕是寒了你的心。咱们只能麻烦你了!”
李三娃闻言大喜过望“理应如此。”
然后李三娃接过崔渔的行李,一行人牵着毛驴向村庄走去。
李三娃在路上,才想起尚未请教崔渔名讳“不知大哥姓甚?”
“我姓任。”崔渔回了句。
“大哥怎么想起去山中隐居?”李三娃不解的问了句。
崔渔早就编造好说辞“此事说来也怪我,是我牵连了家中的老少。我本来是城中奴隶,无意间撞破了主家夫人和管事的好事,主家夫人想要我的命,为兄逼不得已只能携带家中老少潜逃出来。”
说到这里,崔渔愁眉苦脸的道“稍后去了村庄内,若是村中百姓问起来,却不知该如何作答。我等是奴隶身份,没有通关路引,也没有证明身份的文书……”
“大哥放心,此事交给我就是了。就说你是我的远房亲戚,前来投靠我的。到时候我替你遮掩过去!咱们这穷乡僻壤,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要大哥你不说漏嘴,此事就安全无比。”李三娃拍着胸脯保证,然后一双眼睛看向晌“老爹,你放心好了,以后就安心留在村庄内,我和大哥为您养老送终。”
晌闻言暗自里诽谤“想要给我送终,你怕是没那个机会了,我倒是有机会给你送终。”
一行人来到小村庄,李三娃是猎户,家住村头,家中倒也团员,父母、妻儿皆在。
李三娃回到家中,将自家老爹和老娘、婆娘拽回屋中,叙说着自己在山中的经过,又说了崔渔三人可怜的经过,然后认真的编排出一个缜密的亲戚身份后,安排三人在自家住下。
晚上又是格外热情的招呼了一番。
李老爹对着晌道“老哥,你以后就顶着我家亲戚的身份在村中住下来,莫要往深山老林内跑了,那深山老林内各种奇毒无比的猛兽不尽其数,稍有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