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给我神家留活路。他们要的不单单是我神家产业,更是想要我神家几代几人的性命,要我神家的一切荣耀。你我苦心算计,神祈将神家交托到我手中,我就要用自己的命去守护神家的荣耀。誓与神家共存亡,神家存在我就存在,神家灭亡我就灭亡。神家威严不容践踏,就算是付出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可是现在神家已经经受不起任何损失了啊,只要人活着,以后一切都还有机会。”神逐流眼神中满是痛苦,伴随着情绪波动,肩膀断裂处血液不断顺着包扎的绷带流淌出来
“若神祈还活着,我神家何至于落得今日这般地步?又何必遭受如此折辱?”
神灵闻言沉默,就连磨剑的动作也顿住,脑子里闪烁过一抹追忆。十年前绝对是神家最鼎盛的时候,那个时候神祈覆灭鲁国,是何等的威风霸气?
就算是大周王室,面对神家也要忌惮三分,可是现在呢?
“唯有真正坐在这个位置上,才能体会出他的不容易,这个家主没那么好当!神家也早就不再是几千年前的那个神家了。”神灵幽幽一叹。
“何至于此啊!咱们都已经低头了,他们为什么不肯放咱们一条生路?”神逐流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挣扎。
听闻神逐流的话,神灵苦笑着摇了摇头“想要咱们命的可不是玄家,玄家也不过遵命办事罢了。王室既然动手,当然要斩草除根,不会给咱们留下任何的机会。”
“叫你办的事情,办妥了吗?”神灵拿酒水冲刷长剑,然后问了一句。
“旁系已经得了吩咐,暗中离开镐京,潜伏了出去,算算时间现在也该出镐京了。”神逐流抿着嘴唇“镐京是咱们的祖地啊!咱们经营了五千年,就这么放弃了吗?”
声音中充满了不甘。
“不甘又能如何?对于我等世家来说,保存血脉胜过一切。”神灵拿出细软绸缎,将宝剑不紧不慢的擦拭好。
神灵随手一抛,绸缎随风飘舞挂在了枝桠上,然后下一刻只听‘哐当’一声,就见寒光闪烁,宝剑回归了剑鞘。
“还是神祈有先见之明,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吩咐大伯率领一群家中青年暗中潜伏出去,我和他相比,差了一筹不止。”神灵声音中满是感慨。
“你说,他当真死了吗?”神逐流一双眼睛看向神灵,忽然开口问了句。
“你觉得呢?”神灵问了句,有几分考校的味道在里面。
听闻神灵的话,神逐流苦笑一声“怕是死了吧?否则十年来为何不见踪迹?要不是得了他的死讯,玄家又岂敢如此大摇大摆的动手?”
神灵闻言抚摸着剑鞘,眼神中露出一抹追忆“他应该还活着!他曾经说过,只要他不想死,就没有人能杀得死他。”
神逐流闻言一愣,正要说些什么,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脚步声,就见一道血肉模糊的人影,跌跌撞撞的从门外闯了进来,所过之处在地上留下一道模糊的血色痕迹“大伯!不好了!不好了!咱们暗中潜伏出镐京的人,遭受了袭击,被人半路截杀,损失惨重啊!咱们神家的人都被人给杀死了。”
“什么!!!”神逐流猛然站起身,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你说什么?家中潜伏出去的人都被刺杀了?真的假的?对方怎么会知道潜伏出去的人踪迹?”
“死伤多少?还有多少人活着?在何处刺杀埋伏的?”神灵比神逐流冷静得多,此时猛然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严肃之色。
“就在镐京城外七十里的窝窝山,侄儿回来求援的时候,家中高手已经死了三成,这一会只怕是……只怕是死的更多,还请大伯速速派人援救。”那血肉模糊的人影声音凄厉的道。
“是谁干的?”神逐流眼睛猩红的问了句“可曾看清对方身份?”
“是玄家的人!是玄家人干的!我亲眼看到了玄家的三位耆老,还有玄家弟子的面容!”那血肉模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