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声音冰冷的道。
听闻崔渔的话,侍卫头领心头一颤,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正要开口解释之时,忽然一团火焰汹涌而至,那侍卫头领一声惨叫,在三味真火中烧成了虚无。
他现在是神祈的身份,许多手段都不可轻易动用,倒是这三味真火没有妨碍。
那侍卫头领在荣国公府内好歹也是一等侍卫头领,位高权重算得上是府中的核心,可是竟然死在了崔渔手中,顿时叫场中的仆役吓破了胆子。
看守庄园的侍卫连忙跪倒在地,顺溜更是身躯颤抖不断颤栗:“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人尚有八十老母无人照顾,还请公子饶我一命……”
“顺溜啊。”崔渔坐在马车内意味深长的道了句。
“还请公子吩咐。”顺溜连忙爬到马车前,跪在崔渔的身前。
“向人表忠心没有错,甚至于投靠某个阵营也没有错,但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千万量力而行,不要惹出大乱子。”崔渔说着话,一朵朵火苗弹出,刹那间所有看守庄园的侍卫烧成了焦炭。
“神祈!!!你好狠毒的心肠!他们都是我神家祖祖辈辈的奴仆,祖祖辈辈少说也跟了我神家数百年之久,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不顾旧情,传出去如何叫府中的下人归心?”就在此时一阵怒吼声响,就见一道人影慌里慌张的推开大门,看着地上的一滩滩焦炭,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之色,不曾想到崔渔竟然如此残暴,一言不合就下杀手。
“你是谁!”崔渔坐在马车上,慢条斯理的问了句。
“上代荣国公二公子血脉:神虚,你应该叫我一声三哥。咱们的爷爷是同一人!”神虚眼神中满是阴沉。
对于所谓三哥的话,崔渔并不以为然,虽然这是一个血脉传承的大家族,最讲究辈分,宗族的力量为大,但崔渔并不打算卖对方面子:“怎么,你要挡我?”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是仆役,犯了错也应该由家法处置,你杀了八个奴仆,是犯了我宗族内的忌讳,还需随我去祖祠领家法。”神虚没有回应崔渔的话,而是转移话题。
只要将崔渔拦截在庄园外,到时候自然有更多的操控空间,有更多的手段打击崔渔的威望。
“你都站在我的对立面了,竟然还敢和我提家法?”崔渔笑了,笑得神虚心头一颤,此时的崔渔目光如此渗人。
下一刻又是一团三味神火飞出,神虚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我和你是同族,更是在血亲三代内,你敢杀我?”
神虚眼神中满是骇然:“疯子!疯子!你他娘的简直就是疯子!”
神虚想要跑,但如何逃得过三味真火,呼吸间普天盖地的三味真火将神虚罩住。
眼见着神虚就要死于非命,忽然一道喊声从远处传来:“住手。”
虚空扭曲,一道人影凭空走出,看向被三味神火笼罩的神虚,瞳孔不由得急速收缩:“神祈,你怎么敢!他可是你的血亲!”
来人身穿明黄色长袍,袍子上有九条红色的神龙刺绣栩栩如生,下一刻来人袍子上的刺绣活了过来,一条火龙张开嘴巴,竟然将那火焰吞噬代价。
神虚得救,踉踉跄跄来到男子身边:“大哥,神祈这厮疯了!神祈这厮疯了!他竟然敢残害同族!他已经彻底疯了!”
男子没有说话,而是一双眼睛看向崔渔:“你似乎和往日里不一样了。”
崔渔没有接话,而是反问了句:“你又是谁?也是阻挡我进入庄园的吗?”
“你连我都不记得了,看来是真的失去了记忆,怪不得性情大变。”男子眉头皱起:“你既然选择了这处庄园,我当然没有阻挡你的理由,这几个仆役竟然胆敢对你不敬,实在是死有余辜。只是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也希望你认真听进去,否则后悔晚矣。”
“哦?”崔渔看着身前面如冠玉,但却文质彬彬虚怀若谷的男子,那股风度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