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渔的手掌,露出一抹关怀之色。
金怀柔的手掌很冷,但却也很柔滑,似乎是暖玉一样。
“侄儿也差点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能回来见到夫人,心中也是高兴的很。”崔渔也是面色激动,要是论演技,他可不比任何人差。
“听闻你失忆了?”有丫头奉上茶水后,金怀柔开口问了句。
崔渔点点头“有些事情记得,有些事情不记得。”
“这样吗?”金怀柔闻言眉头皱起,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
又是一番叙旧,双方落座之后,又是好一番客套,然后观澜告辞,留下崔渔在府中应对。
崔渔以神祈的身份,继承荣国公府的爵位,如今已经到了大考之年,正要面临着考核。
金怀柔领着崔渔来到后院,来到一间颇为宽阔、奢华的房子内“伱可还记得自己之前住的房子?”
崔渔摇头“回禀夫人,不记得了。”
金怀柔看到崔渔站在门口打量,一把上前将崔渔从门外拉进来“别傻站在哪里,还不赶紧进来,这里就是你的房子。这里是整个国公府内最好的房子了,除了我现在居住的主院外,这里最好。”
“你看看自己的房间,或许还能想起一些往日里的记忆。”金怀柔道了句。
一边说着,不动声色的关上房门。
崔渔一双眼睛打量着整个屋子,当真是气派到了极点,入目处全是古董,亦或者是历史名人的字画。
崔渔一双眼睛打量着整个屋子,当真是气派到了极点,入目处全是古董,亦或者是历史名人的字画。
屋子内点燃着异香,闻者精气神舒爽,就连神魂都在微不可查的增加着。
如果说红楼梦中的贾府足够阔绰,那么此时的荣国公府比贾府更加阔绰一百倍。
不等崔渔打量好屋子,忽然只觉一双柔夷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腰肢,那一双手掌犹如灵蛇一般,准确的把握住了崔渔“小冤家,你可想死奴家了。”
“啥?啥玩意?”崔渔整个人脑袋都要炸裂了,整个人直接宕机,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之色,一时间大脑都停止了转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是在做梦吧?
“神祈是当代荣国公的外甥,那荣国公府夫人就是自己的舅妈了?这他妈不对劲吧?”崔渔脑子里一片嗡鸣,还不等想明白,身上的大氅已经被金怀柔扒了下去“小冤家,你可想死我了。”
“等等!”崔渔转过身,看着满脸喜色的金怀柔,整个人陷入了懵逼状态,这他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舅妈,你这是作甚?”崔渔有些手足无措,想要挣扎反抗。
“小冤家,你莫非连咱们两个的好事情也忘记了吗?”金怀柔听闻崔渔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面色煞白犹如遭受了电击一样,一双眼睛里充满不敢置信的盯着崔渔,身躯一个踉跄竟然跌入崔渔怀中。
“咱们两个的事情?你不是我舅妈吗?”崔渔整个人只觉得三观炸裂,眼神中充满了懵逼的状态。
“你……你……逐流可是你的孩子,咱们往日里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金怀柔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崔渔闻言身躯一个哆嗦,骇然的看向金怀柔,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你说啥?逐流是我的孩子?”
逐流是谁?
逐流全名唤作神逐流。乃是荣国公临死前栽上的种,荣国公死后的两个月,荣国公夫人竟然有了身孕,而早在荣国公身躯江河日下之前,神祈才满月的时候,就已经被接入荣国公府,成为了荣国公选定的继承人,所以神祈在荣国公府内才是当之无二的继承人,其身份地位无可动摇。
可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简直是惊天大瓜,炸得崔渔三观炸裂,眼神中充满了懵逼的状态,一时间竟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神逐流竟然是神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