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就做。 崔渔在战场遗迹上再难找出任何痕迹,才化作空气消失在原地,数日后崔渔回到大虞国都城。 此时的大虞国都城门前,全都是蓝眼睛、鼻梁高耸,红颜色头发的陌生士卒,看着士卒身上的装扮,崔渔眉头紧锁:“这不是大虞国的士兵” 具体是哪一国的士兵,崔渔不知道,也看不出来。 但现在很明显,大虞国都城被人给占领了。 是哪国的士兵不重要,崔渔来到了智狐的院子里,果然遥遥就看到了智狐的生命磁场。 智狐周身气势内敛,胡子拉碴披头散发的坐在院子里,身前摆放着十几个酒瓶,此时酒瓶东倒西歪,还有一丝丝酒水在院子里缓缓流淌而出。 智狐一只手握着酒坛,轻微的鼾声响起,似乎是在沉睡。 “你居然没有走?”崔渔出现在院子的角落里,看着颓然的智狐,开口问了句。 崔渔的话将智狐惊醒,就见智狐一个激灵,勐然坐起身,散乱的童孔快速聚合收缩,下一刻看到了站在身前的崔渔,整个人勐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崔渔:“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可终于将你给等来了。” 智狐神情激动,一把攥住崔渔的肩膀。 闻着扑鼻的酒气,崔渔眉头一皱,然后将智狐推开:“你怎么这副模样?” “我负责大虞国的局势,现在大虞国落到这般地步,我能有好果子吃?”智狐没好气的道:“要是再看不到你,我就要去镐京请罪了。” “你去了哪里?”智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可想死我了。要是你在,大虞国局势断不至于糜烂至如今的局面。” “我去办了一点事情,也是才听闻大虞国的消息,就匆匆忙忙的赶回来,想要找你了解一点大虞国的局势。”崔渔一双眼睛看着智狐: “项彩珠和项羽呢?” 崔渔的声音有一些阴沉。 智狐苦笑:“不知道。” “不知道?”崔渔一愣,万万想不到智狐竟然也不知道。 “谁能想到项羽会败?项彩珠也会败?大虞国根本就没有半点准备,我也没有半点防备。”智狐声音中满是无奈。 否则但凡是有一点点准备,他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那片战场,陨落的金敕高手是谁?项羽?项彩珠?还是那四位金敕高手?”崔渔问了句。 智狐摇了摇头:“那四位金敕,以前从未有过消息,我怀疑是太平道内的高手。是太平道一脉的底牌,那场大战无人知晓结果。怕是唯有赵括,以及那四位金敕才清楚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镇诡司的探子曾经去打扫过战场,可惜什么发现也没有。” 崔渔脸上满是失望,一颗心也逐渐沉入谷底,事情出乎了他的预料。 就连大周朝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想探知消息可是难了。 “你想要找项羽和项彩珠,我倒是有办法。”智狐看着崔渔,眼见着崔渔神情逐渐消沉下去,连忙开口提醒。 “你有办法?什么办法?”崔渔精神一振,追问了句。 “呵呵,只要破坏了他们的计划,那些老家伙一定会忍不住蹦跶出来找你的。”智狐眼神中满是冷酷。 崔渔闻言沉默,许久后才道:“我知道了。区区七大诸侯国的余孽罢了,不值一提。我正要亲自会会这个赵括,看看他这个兵家圣人种子是否有真材实料,是否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