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而且崔灿灿是真武山新一代的大师兄,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败了?轻易的被人折辱了呢? 崔灿灿不想看到崔渔,干脆直接进入船舱。洪攫宝站在外面,看着崔渔窗边的背影,洪攫宝面色阴沉,袖子里双拳紧握,坐在船上一言不发。 “洪兄莫要生气,那厮不过是武道二重天的修士罢了,不过是得了幸运手段,所以炼成了神通。料想他也是旁门左道,否则怎么会如此年纪,还在武道二重天徘回?”此时五斗米教的修士孙恩从角落里出现,轻声出言安慰,似乎生怕惊动了船舱内的崔渔。 “那些旁门左道最善于鬼魅伎俩,暗中算计人,打人一个措手不及。实际上却不值一提。”五斗米教的修士轻言安慰。 听闻这话,洪攫宝似乎是找回了自信,声音铿锵有力:“不错!孙恩道兄说的不错,那些旁门左道,修炼初始以极大的代价获得诡异手段,出手必定惊人。然则不得正法,难望大道,生死籍难消,长生锁难破,终究是枯骨罢了。我等以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修为越来越高,终究会将其远远抛掷于身后。我等日后长生逍遥,他们是冢中枯骨罢了。” 船舱中,甄逸对着崔渔敬酒:“多谢!” 崔渔笑了笑,甄逸转身走出船舱,去安抚真武山的练气士,只留下崔渔和巫不凡喝酒。 酒过三巡,喝的尽兴,然后各自散去。 巫不凡回到自家的船舱内,就见甄逸已经坐在屋子内等候。 对于甄逸的到来,巫不凡似乎习以为常,二人之间的关系可见不简单。 “真武山那两个练气士安抚完了?”巫不凡问了句,晃晃悠悠的坐在甄逸对面。 “你很少与人喝酒,而且还喝的这么醉。”甄逸没有点灯,而是静静的坐在黑暗中。 巫不凡酒气冲霄:“因为他值得。” “真武山的弟子你都看不上,五斗米教的孙恩都不入你眼,他难道比孙恩和洪攫宝还尊贵?他虽然有些神通手段,但……洪攫宝、崔灿灿孙恩才是真正的贵人。”他不明白,巫不凡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不懂!我也不懂!但是我的蛊虫懂!”巫不凡坐在了甄逸身前,豪放不羁的窝在软榻上:“我的蛊虫从来都没有害怕任何人。我六岁行走江湖,走南闯北十二年,入过太古遗迹,见识过人世间的各种高手,我甚至于还潜入过各大道统去偷师学艺。没有任何人能教我的孑孓有半点反应,我的孑孓见了任何生灵,都有一种迫不及待要扑上去,将天地万物都化作血食的冲动。” “唯独遇见了崔渔。”巫不凡声音似乎有些喃喃:“它竟然怕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甄逸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从哪里请来的这等狠人?”巫不凡开口感慨了一声。 “我说是宓儿用一双鞋子换来的,你信吗?”甄逸苦笑。 “宓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巫不凡一愣。 “确实是很有福气,可以逢凶化吉。”甄逸道。 船舱陷入了沉寂,也不知过了多久,巫不凡的话语打破了船舱中的寂静: “不惜一切代价拉拢他!” 巫不凡道。 “我又不傻,我当然知道。”甄逸道了句。 “崔渔当真有这么大的潜力?”甄逸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他才武道二重天而已?” “你不信我?”巫不凡问了句。 “我信!但还是觉得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