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本座现在坐在掌教的位置上,可不会去管前任的账。”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孙神策。 “你什么意思?”孙神策愣住了。 这话说的孙神策小心肝一跳一跳的。 他当然是要赖账啊! “我现在给你三个选择。”崔渔看着孙神策:“第一,你现在看我浩然一脉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全都搬走,算是抵账了。” “你浩然一脉现在家徒四壁,问心论道都输了,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孙神策的面色阴冷下来。 “第二,就是暂且先欠着,等以后浩然一脉有钱了再还你。” “第三呢?”孙神策盯着崔渔。 “你谋害了我浩然一脉掌教,我将你扣押在大梁城千百年,待查清楚再放你出去。”崔渔道。 “你要赖账!”孙神策面色不好看。 “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我都说了三条路,你自己选吧。”崔渔笑眯眯的道。 怎么选? 孙神策一条都不想选,也不能选。 “我想,还有第四条路。”孙神策看着崔渔。 “我劝你不要有第四条路。”崔渔看着孙神策:“猿魔大圣和东海龙王都已经替你验证过,第四条路是行不通的。” 孙神策憋住,一张面孔黑了红红了黑,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你这么赖账,以后天下间谁还敢和浩然一脉做生意。浩然一脉仇家遍地,寸步难行。” “我没赖账啊?我不是说了第二条,等我们有钱了就还你。”崔渔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孙神策。 孙神策气的想打人。 孙神策抬起手,崔渔怡然不惧:“这年头,欠钱的可都是大爷,你确定要打我吗?你要是打我,那我就任你打,绝不还手。” 孙神策住手,一双眼睛盯着崔渔,盯着崔渔看了许久许久,最终强行挤出一个笑脸:“道兄,有事好商量,何必这样。” “嗯。”崔渔慢条斯理的坐在桉几上喝着茶水。 “现在事情闹的这般模样,你们浩然一脉终归要给我等一个交代吧?”孙神策黑着脸,挤出一个笑容。 “事情虽然是浩然一脉的事情,但现在管事的已经不是陈露了,管事的是我。陈露此寮心怀鬼胎已经叛教,我等也是恨的牙痒痒。陈露与你等兑换的物资,但物资却并不在我浩然一脉。现在,我再给你三个选择。” 崔渔看着孙神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