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小世界晋升的物资。” 心猿看了崔渔一眼,然后委屈巴巴,满脸不情愿的进入了法界内。 心猿消失,崔渔坐在院子里,一双眼睛看向老儒生闭关的方向:“我总觉得老儒生证道失败是注定的了。‘人之初,性本伪’根本就立不住脚。” “要是说人之初性本恶,倒有几分可能。”崔渔心中滴滴咕咕,却也没有说出来。 说出来就讨人厌了。 人家老儒生六十年来苦苦的追求,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推翻的? 那是老儒生六十年来逐渐坚定的信仰,逐渐坚定的精神力量,岂是崔渔能撼动的? 无缘无故说人家的道错了,只会惹得别人不快。 等到对方吃了瘪,到时候再提出来,才能起到施恩与人的目的。 想到这里,崔渔继续压榨尸祖,转换神魔皮子。 人来人往的街头 陈露在前方走,颜渠在身后追,二人不多时已经出了大梁城,来到了大梁城外。 “陈兄留步。”颜渠高声呼喊了句。 陈露脚步顿住,眼神中满是冰冷:“怎么,你追上来,莫不是想要问我,是不是我和神魔联手做局,坑了你们的物资?” 颜渠笑了:“陈兄放缓心态,不要那么敏感,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你也是受害者。米猪先前的言辞,不过是激烈了一些,不过涉及到亿万斗物资的丢失,他有如此心情其实也可以理解。” 陈露闻言目光稍缓:“你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颜渠毫不犹豫的回了句。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有的人说话,怎么听都觉得好听,道理其实就是这样。 “那你相信我?是崔渔故意设局陷害我的?”陈露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 “是不是崔渔做局,咱们没有证据,也不能胡乱说。”颜渠笑眯眯的道:“事已至此,那亿万斗物资,不论如何都追不回来了。道兄可想过如何逃避孟圣人的问诘?” “我没有办法。我要是有办法,何必如现在这般,犹如没头苍蝇一般乱窜。”陈露苦笑。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叫你我都脱劫而出。”颜渠道。 “什么办法?那些债主根本就不可能放弃讨债的!”陈露摇头:“除非是将他们全都杀了。” “全都杀了自然不现实,咱们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我却有个办法,可以叫你摆脱孟圣人的诘难。”颜渠蛊惑道。 陈露看着颜渠:“道兄有什么办法尽管速速道来,切莫再继续卖关子了。我弄丢了浩然一脉的物资,更拉下无数外债,还将孟圣人的宝物扇贝给弄丢了,如今当真是到了山穷水尽。道兄若能为我指点迷津,在下必定感激不尽。” “办法是有,只是就怕道兄为难。”颜渠此时开始吊胃口,卖关子了。 “道兄,你就快说吧。哪里还有什么为难?还有什么事比现在更难?”陈露没好气的道。 听闻陈露的话,颜渠方才点点头:“不如道兄投靠我礼圣人一脉如何?” 陈露闻言一愣,面色呆滞,似乎不曾听清楚对方的话,一阵精神恍忽。 许久后才道:“可是我犯下的错误太大,上天入地,孟圣人绝不会放过我的。就算是我投入礼圣人一脉,礼圣人也庇佑不得我,无法面对震怒的浩然圣人。” “拿要是浩然圣人道心崩溃,再也无法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