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北,你也随我走吧。你若能领悟我的‘礼’之剑,掌握秩序之剑,天下各路高手,接不得你一剑。” 礼圣人看上了宫南北。 他早就听闻宫南北的大名,但万万想不到宫南北竟然有如此本事。 这要是等对方涉及到法界,开始参悟法界的力量之时,岂还了得? 就见礼圣人自袖子里掏出一篇金黄色的文章,随手一抛就见那金黄色文章飘飘而去,刹那间化作丈许大小,竟然要将宫南北笼罩住。 很显然在这种状态下,宫南北施展不出平衡的神通。 面对着礼圣人,对方虽然比自己强,但施展出平衡神通的时候,他可以逃走。 他是可以逃走,但崔渔呢? 崔渔往哪里走? 崔渔走的掉吗? 拼力一战,为崔渔争取一次机会。 就在此时,那天狗竟然无视了礼圣人的领域,无视了礼圣人的混乱之力、规矩之力,刹那间穿过礼圣人的屏障,一口咬在了礼圣人的小腿上。 然后天狗勐然一扯,礼圣人立足不稳,直接四脚朝天摔了个狗啃屎。 天狗一扯,礼圣人只觉得那狗嘴出传来一股吸力,拉扯的他身躯内神血动荡,体内圣人本源激荡不休,一时间神通竟然被破掉。 宫南北的剑没了约束,化作了一道扭曲的光,径直向礼圣人斩了过去。 要是能在这大梁城内斩杀圣人,他宫南北必然一战封神。 当然,斩杀圣人也会面临儒家反扑,可是他宫南北会在意吗? 眼见着宫南北就要斩下礼圣人的脑袋,好一个礼圣人,关键时刻身躯一阵扭曲,体表浮现出一道道符号,那符号看的崔渔童孔一缩:“这不是苍天与黄天体表的符号吗?” 宫南北的剑光距离礼圣人周身三尺时被弹开,强大的反噬之力将宫南北打回原形。 然后就见礼圣人一甩腿,天狗竟然被甩开,然后一声呜咽化作巴掌大小,缩回了崔渔的袖子里。 礼圣人体表符文刹那间消失,然后面色狼狈的爬起身,转身看向了崔渔,灰头土脸的道:“好小子,你那是什么诡异?老子要不是有压箱底的底牌,今日怕是要遭了你的道。” 礼圣人的声音中露出几分气急败坏。 崔渔闻言沉默,脑子里回忆起礼圣人体表的符文,心中默默升起一股寒意。 这礼圣人不对劲啊。 很不对劲! 崔渔双手插在袖子里,抚摸着天狗,心中惊疑不定。 而宫南北显露身形,此时也被那金卷笼罩住,似乎要被那经卷封印。 就在场中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之时,远处传来一道咳嗽,伴随着悠悠长叹:“礼圣人,你躲在这里以大欺小,未免有些太过了。” 孟圣人出现了! 城中交手这么强烈的波动,孟圣人要是都不能察觉,他也就不必修行了。 看到孟圣人出现,礼圣人摇了摇头,心中知晓大势已去,那笼罩宫南北的经卷也再次飞回礼圣人的袖子里。 “看来问心论道要提前开始了。”孟圣人笑盈盈的看着礼圣人。 他没有恼怒,也没有大打出手。 二人相识这么些年,要是能分出胜负,早就有了高低,何须再起争端?又何必问心论道? 礼圣人见此有些遗憾的看了崔渔一眼:“可惜了。但是事情还没有完,你我不如立下一个赌赛?” “圣人也赌吗?”崔渔好奇的道。 “圣人终究是人。”礼圣人看着崔渔:“今日当着你浩然一脉祖师的面前,你可敢与我赌一局?” “如何赌?”崔渔没有拒绝,但也没有鲁莽的一口答应下来。 “我要是破了你这一局,阻止了老儒生证道,你还需拜入我门下。我要是没能阻止,日后礼圣一脉甘心退居幕后,唯浩然一脉马首是瞻。”礼圣人道。 崔渔闻言犹豫,这赌注对他来说半点好处也没有。 赢了没有好处,输了更是要将自己给搭上去。 看到崔渔犹豫,一旁孟圣人笑了:“这赌注,咱们应下了。” 他有信心在问心论道之中战胜礼圣人! 这些年他为了取代礼圣人一脉,私下里不知做了多少功课。 孟圣人有觊觎天下的野心,又岂会不做礼圣人的功课? 现在的情况是,不论礼圣人也好,还是孟圣人也罢,都有着必胜的把握。 礼圣人自诩抓住了孟圣人的弱点,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