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群人。 “我师弟呢?”应雄怒视着崔渔。 “你师弟的下落我怎么清楚?我怎么会知道你师弟在哪里?”崔渔笑盈盈的道:“我又不认识你的师弟。你找你的师弟,应该去大街上找才对,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你敢做不敢承认?”应雄怒视着崔渔。 “我承认什么?”崔渔问了句。 应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见到对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后,才勐然一甩衣袖快步离去。 他想到了师尊的死,想到了崔渔坑死公羊羽的实力,他的心中充满了忌惮。 怒火平复下来后,应雄心中充满了冷静:“他既然能杀死师傅,还不着痕迹的杀了几位师弟,就能杀死我。” 然后就是一阵后怕:“对方必然知道是我师弟动的手,只怕正等着我呢。” “咱们现在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候学院中的高手降临才对。”应雄身躯发冷,只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不想着躲起来倒也罢了,竟然主动找上门来送死? “师兄,咱们现在怎么办啊?”那师弟面色迷茫的问了句。 “躲起来,藏好了。”应雄回了句。 “我去求见礼圣人一脉的高手,公羊一脉的高手忙着争夺宝物,但是这种事情礼圣人一脉不可能不管不顾。”应雄心中无数念头闪烁:“去请颜渠大儒。此事理应请颜渠大儒为我等做主。” 两界山外 颜渠正在山中闲逛,寻找着山中宝物,看着远处在群山之中喷着口水的诸位圣人,不由得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却见应雄一行人从山中闯了过来。 应雄是怕了,自己动用不光彩的手段被崔渔发现,他怕自己的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也一并取了去。 所以此时的应雄惊悚到极点,着急忙慌的来到两界山中搬靠山。 身为儒家弟子,多是以师兄相称。 此时遥遥见到颜渠,一行人犹如看到救星,着急忙慌直接扑了过来。 “师兄,不好了!出大事了!大梁城内出大事了。”几个人来到颜渠身边,大呼小叫。 “你等是哪家弟子?怎么如此无礼?”颜渠看着灰头土脸,满面焦躁的几个人,不由得眉头皱起。 “师兄,我等是公羊书院的弟子,奉命在大梁城内压制老酸儒。”应雄连忙回了句。 看着灰头土脸汗流浃背的几人,颜渠眉头一皱,心中一突:“莫非是大梁城内出现变故了?” 应雄倒也不卖关子,直接将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 听闻应雄的叙述,颜渠不由得面色大变:“怪不得那老酸儒要成圣了,原来竟然是另辟蹊径,蛟龙想要摆脱金锁,趁机升天。” “那崔渔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能耐?想出如此刁钻古怪的办法?”颜渠不敢置信。 这种办法简直是天马行空,正常人绝对想不到。 听闻此言,应雄连忙将崔渔的来历介绍了一遍。 颜渠听闻几人介绍,然后再转头看向山中依旧争论不休的几位圣人,看着面红耳赤的孟圣人与礼圣人,心中念动道: “走,带我去会会那个崔渔。我倒要看看此人是否真的有三头六臂,竟然能想出这种法子。” 一行人来到大梁城内,遥遥就看到了远处人山人海的人潮在翻滚。大梁城内到处都是老儒生的短句,看的颜渠瞪大眼睛,目瞪口呆。 “这手段确实是绝了。”颜渠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叹为观止。 此时已经有士子站在高楼上,摇头晃脑诵读着老儒生的篇章,大肆批判者有之,中肯评价着有之。 “他们哪里来的米?想要供养大梁城内百万人口,所需要的米粮可不是一笔简单的数字。”颜渠目光扫过人群,看着百姓拿着粟米高高兴兴的离开,心中万千念头不断闪烁。 忽然有一个路人,欢欢喜喜的抱着米路过,不小心撞到了颜渠的身上,惊的对方连连叩首,诚惶诚恐的道歉:“小人该死,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得大老爷,还请大老爷赎罪。” 承装米面的木斗掀翻,粟米撒了一地。 颜渠看着地上的米,不由得童孔一缩,失声惊呼:“神魔米?” 一把上前将地上的米拿在手中仔细打量,确认许久之后,仍旧不敢置信的盯着手中米粒发呆。 “师兄,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应雄问了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