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礼圣人看向孟圣人: “道兄,一旦儒家分裂,练气士的势力一分为二。那酸儒得了朝廷的支持,再加上以前的名号,必定会成为我等最大敌手。咱们一起出兵造反,意味着什么,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因为你的一个弟子,将咱们全都害死,只怕是我我肯放过你那弟子,大家也绝不答应。” “不错,事到如今,验证这份书信的真假,倒成为了其中关键。而想要验证真假,倒也简单,只需要看看那老酸儒有没有获得《礼记》,就可以辨认出来。”尸子笑眯眯的道:“那老酸儒就在大梁城内隐居,此地距离大梁城,左右不过是咱们一念的距离,不如咱们去直接辨认一番如何?” 想要落井下石的人有很多,不单单是尸子,就是其余的各路高手,也绝不希望儒家再多一尊圣人。 此时昆仑山上的气氛开始逐渐变得诡异起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俱都是陷入了沉默。 “何须你们动手?那是我浩然一脉的人,就算是动手,也是老夫亲自动手。”说完话孟圣人一步迈出,身形扭曲消失在了原地。 大梁城内 宫南北站在院子里,一双眼睛看着崔渔,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你有办法相助老儒生的典籍传播开来?” “有办法。”崔渔在院子里,拿出斧头,不紧不慢的修剪大树。 “我不信!所有办法我都用尽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但凡要是有一种办法,我也绝不会去沦落到卑微求人的地步。”宫南北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赶紧来干活。”崔渔对着宫南北比比划划道:“将这棵树,都给我切成小拇指指肚一半大小的木块。你虽然修为高,但修为高与办法却是两回事。论修为,我不如你,但要是论歪点子,你不如我。” 看到宫南北抱着剑鞘,还在怀疑的盯着自己,崔渔没好气的道:“试试嘛!试过了,就不是小孩了……我呸,试一次也没什么损失。” 宫南北最终还是听从了崔渔的话,就见其袖子里一道剑气迸射而出,刹那间将一棵大树修剪成了一个个小木块,散落在了院子里。 崔渔捡起地上的木块检查,却见木块光滑整齐,不比后世的压缩木板差。 崔渔拿出钉子,将凋版的框架做好,然后拿出老儒生的典籍,将书籍摊开,对着宫南北道:“凋刻对你来说不难吧?” “你要做什么?”宫南北面色诧异。 “按我说的办就是了。”崔渔道。 随着崔渔的吩咐,宫南北开始凋刻,然后就见崔渔拿起木块排版好,随着墨汁印刷而下,一版书籍出现在了崔渔的身前。 “你这是……你这脑子是怎么想出来的?”看着崔渔在操控活字印刷,宫南北的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活字印刷很简单,但偏偏没有人能想得到。 看着一篇篇文章在崔渔的凋版下印刷出来,宫南北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不过是小手段而已,不值一提。”崔渔澹澹一笑。 宫南北看着崔渔动作,也上前来帮忙,帮助崔渔印刷。 二人忙了几夜的功夫,数万个摹本凋刻组装好。 “你弄这么多摹本做什么?”宫南北面色好奇。 崔渔笑了笑:“你等着看就是了。” 崔渔的动作很快,城中的裁缝铺速度更快,无数大大小小不一的衣裳,已经全部都做好。 崔渔抽了个时间,将那所有衣裳都收走,利用袖里乾坤收起来。 然后拿回家中,开始将那一个个模板,全都印刷在衣裳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奇怪个性衣裳,好像是后世衣裳的‘大楼狗’。 看着衣裳上的一句句文字,宫南北愣住,一双眼睛看着崔渔:“你这是做什么?” 宫南北的眼神中满是不解。 这粗布麻衣上,烙印下一句句文字,一篇篇文章之后,还能穿吗?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衣服,宫南北的小心脏一跳:“我说师弟啊,你要去改行做买卖吗?而且这好好的粗布,你直接做成衣服,怎么卖啊?人家买的时候,都大小不合身,谁会买啊?你岂不是要亏本赔死?” 崔渔闻言看着宫南北,露出一副得意眼神:“看看!看看!论修为,我不如你,但要是好论脑筋,十个你也不如我。知道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