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凭证?”张角此时也不虚,直面礼圣人,话语中毫不客气,没有丝毫的礼仪。 礼圣人闻言眉头一皱,他这人以礼仪、规矩成道,这一生最讲礼仪。 况且礼圣人和南华老仙平辈论交,对方如此和自己说话就是无礼、不守规矩。 礼圣人心中已经不满。 所以礼圣人没有理会张角,而是看向一旁唐周:“唐真人有何话说?” 唐周活了数百年,修为深不可测,绝不会比天下任何人弱,值得礼圣人越过辈分论交。 唐周看着礼圣人,不由的心中嗤之以鼻:“这是明晃晃的挑拨啊。” 对方越过张角这个太平道掌教来和自己对话,岂不是故意给人添堵,挑拨二人之间的关系? 索性唐周并不在乎,甚至于还抓住机会,踩了张角一脚。 “家师为了对付周天子,身陨回归黄天,可是做不得假。”唐周面无表情的道。 “南华老仙自然没有问题,但你们这些后辈有没有问题,是不是朝廷安插的手段,可就不好说了。为了天下大局,还请二位自证清白。毕竟太平道关乎天下大计,牵连着八百诸侯,谁能不谨慎小心?”南华老仙道了句。 “况且,这也不是我说的,而是崂山道脉朱悟能老祖的书信!绝非我一家之言!此事或许有误会,但无风不起浪,还是弄清楚的好!”礼圣人看向朱悟能:“道友,你说句话吧。” 朱悟能连上满是充满了无奈,心中恨的牙痒痒,恨不能将礼圣人给一口咬死。 这孙子是不将自己拖拽下泥潭,是绝不肯善罢甘休啊! “我确实是在大内深宫听闻了一点消息。我在那周幽王身边,安插了耳目,此事确实是如礼圣人所说,朝廷打算利用李铭来对抗儒门,重新竖起练气士的旗帜,将一部分练气士化作己用收归朝廷。”朱悟能也开始和稀泥,不愿意参合进去: “至于你们说叫我提供证据,那我只能说没有!没有证据!不过是我一家之言罢了,你们爱信不信!” 朱悟能到是光棍,他承认了那信件,但信件上的内容真实性,却并不开口肯定。 想要知道真相? 你自己去调查吧! 此事牵扯到太平道与儒家两个庞然大物,一时间场中陷入了死寂。 唐周此时轻描澹写的道:“我又不是太平道教主,对太平道全无控制权,未来太平道如何发展,与我无关。何须我自证清白?” 唐周轻飘飘的将自己揭过去,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张角的身上,将难题抛给张角。 “自证清白?何须自证清白?都不过是一些子虚乌有之事而已。你们要是能拿出我太平道不轨的证据,我自然会给诸位一个交代。拿不出证据,却想要我自证清白,诸位莫非觉得我太平道黄天是摆设不成?”张角态度开始逐渐强硬,一双眼睛落在了礼圣人的身上,他针对的是礼圣人。 礼圣人故意抬高唐周打压自己,他也不用在客气。 礼圣人不以为意,笑眯眯的道:“太平道是不是投靠朝廷,咱们是有目共睹,但我这份书信,可不是我凭空捏造,而是朱悟能道友的,所以究竟可信不可信,大家心中自有判断。太平道究竟有没有嫌疑,只有天知地知,太平道的教主知道。” “你血口喷人!”张角气的哆嗦,好生生的,这盆子怎么就扣在自己的头上了? “师弟,稍安勿躁。圣人当面,不得无礼。太平道究竟有没有猫腻,相信经过诸位道友查证,一定会还你清白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冷眼旁观,等候结果。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安安静静的做个局外人就是了。千万不必要开口辩解,更不要有任何动作,免得被诸位道友误会。”唐周在旁边开口,看似劝了张角,心中却已经暗自窃喜,貌似还有意外收获。 要是张角乖乖听话,那自己岂不是可以趁机夺取太平道的大权了? 张角被参合进去,整个人顿时哑火了,无奈的看了一眼孟圣人,露出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 礼圣人见到这一幕,心中很满意,目光与唐周对视,一种叫做‘心照不宣’的感觉缓缓升起。 目光偏移,看向孟圣人: “太平道的事情,咱们大伙日后自然会查证。但是这老儒生,投靠朝廷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老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