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石碑的时候,又有剑气迸射而出,洞穿了崔渔的身躯。 “怪哉。”崔渔站在石碑前,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 “封剑石。” “没看到有剑啊。”崔渔抚摸着石碑,然后体内神力流转,物质转化发动。 他要将石碑化作虚无。 可是崔渔体内三十六滴神血耗尽,那石碑依旧纹丝不动,没有半分挪动。 崔渔眯起眼睛,一双眼睛看着石碑,恢复着体内神血的同时,思索着如何破开此地磐笼。 “你可知道这封剑石的来历?”崔渔问了一声心猿。 心猿摇头:“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不过这股剑气可是邪门了,绝非寻常人能对付的。你掌握了这么多大神通,竟然奈何不得这石碑分毫,我反倒是觉得不可思议。” 崔渔闻言沉默,一双眼睛打量着凉亭,就见远处云雾缭绕,天地间白色雾气翻滚。 凉亭内有八根柱子为支撑,分别支撑住天地八方,那八根柱子内隐藏着一股股神光,似乎天地八方有力量汇聚过来,被八根柱子吸纳,然后八根柱子再提供给石碑。 “汇聚八方的力量给石碑。”崔渔看向心猿:“你去探查一下,这八根柱子接连何方地脉。” 心猿一阵扭曲,化作了一道黑色雾气,径直没入了柱子内,留下崔渔站在凉亭内沉思不语。 足足过了三个时辰,才见心猿回返,眼神中满是惊惧:“崔渔,咱们怕是惹上大麻烦了。” “嗯?”崔渔听闻心猿的话,忽然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妙的感觉,总觉得心猿这狗东西似乎又惹出了什么事端。 “这八根柱子,深入地下万丈,勾连整个昆仑地脉,昆仑山的地脉之力尽数被八根柱子抽调而来,怪不得你的神通毫不起作用。你对石碑施展神通,其实相当于对整个昆仑山施展神通,你区区本事对于昆仑山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那西王母要用整座昆仑镇压的东西,你说可怕不可怕!”心猿瞪大眼睛。 崔渔闻言一步迈出,将心猿踩在脚下:“狗东西,你不是说知道入山的路吗?怎么现在来坑我?你是非要将我给坑死才甘心是不是?” 心猿眼神中满是无辜:“我当然知道入山的路,只是我没想到,这凉亭能困住你啊。这凉亭是困不住我的,我哪知道他会困住你。毕竟你的真水无相可穿梭空间,谁知道竟然连一座小小的凉亭都穿不过去。” 心猿的话语中也满是委屈。 他能怎么办? 他也没有办法啊! 他以为崔渔掌握了真水无相,可谁知世上竟然有真水无相也无法穿过的力量。 “西王母究竟镇压了什么?竟然利用整座昆仑山来镇压此地?”崔渔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封剑石!封剑石!难道眼前的石碑内封印了一把剑不成?”心猿眨巴着眼睛,挣扎着从崔渔的脚下爬出来。 “封印一把剑?怎么可能?什么剑能有这等不可思议的力量,竟然叫西王母动用整座昆仑来封印。你还不如说西王母利用整座昆仑封印了一尊邪魔来的靠谱呢。”崔渔嗤笑一声。 心猿闻言不语,只是看着眼前的封剑石,不知道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