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宕机:“她的手是不是给崔渔洗脚了?那水是不是洗脚水?” 慕诗尼大脑之此时成了浆湖。 感受着那指尖划过指尖的嘴角,一缕湿漉漉渗透自家嘴唇,慕诗尼腹中翻滚:“老娘是喝了这小子的洗脚水?” “切了他!必须要切了他!不切了他,老娘以后就不叫小魔女!”慕诗尼作呕,眼眶更红了,泪水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这破地方不能久留!” “项家如何了?”崔渔躺在阳光下,一个硕大的芭蕉叶盖在脸上。 “还能如何?项家与韩国的那位子爵打得不可开交,魏国的那位男爵据说被项公子在两军阵前给斩掉一条手臂,现在双方矛盾越加激烈,死了上千人了。”虞在崔渔腿边揉捏着小腿: “项家似乎吃了一点亏。” “是吗?。有项莽子在还能吃亏?” 虞摇了摇头:“听人说似乎有太平道暗中掺合。只怕太平道图谋不轨!” 崔渔闻言诧异的看了虞一眼,小奴女竟然能想明白这些问题?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练气之后,只觉得整个人都通透了,往日里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能想明白。”虞的笑容一直很甜,小脸上全都是美滋滋的笑容。 她很容易满足! 她的世界,比自己简单的多。 虞的笑容很甜,和慕诗尼蹲在一起,叫崔渔看的有些眼花。 虞的性格是软绵绵,她的眼中只有崔渔。 至于说慕诗尼?古灵精怪的,崔渔看不透。 二人有一下没一下的锤着,崔渔整个人精神放松,竟然缓缓睡去。 太累了! 不是一般的累! 细微的鼾声响起,虞看着崔渔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心疼。 她虽然不知道崔渔这一个月去做了什么,但知道崔渔一定是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慕诗尼看着崔渔,有些愣住,想不到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少年,也有这般一面。 这一觉睡的崔渔神清气爽,等到崔渔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大哥,你醒了。”虞一直静悄悄的坐在崔渔腿边,呆呆的看着崔渔出神,此时见到崔渔睁开眼,立即面露笑容:“睡了几个时辰?” “六个时辰!整整六个时辰!”虞一边说着,跑到旁边用瓦罐端来鹿肉,递到了崔渔身边:“奴给你准备了饭,您快吃吧。” 崔渔看了一眼天上的晚霞,火烧云将千里山河浸染。 瓦罐热气腾腾,鹿肉的香气在空中弥漫。 慕诗尼耷拉着脑袋,此时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在其对面崔母絮絮叨叨,攥着慕诗尼的手不断夸赞。 “很奇怪,母亲平日里对小弟小妹都没有那么关心,怎么对她这么亲切?比对崔闾这个亲姑娘还要好。”崔渔心中好奇。 虞也是不解。 崔渔吃着瓦罐里的鹿肉,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思索,自家母亲就像是被下了迷魂汤一样。 就在崔渔吃到一半的时候,山下有脚步传来,杨二郎与崔老虎,一个背着熊罴,一个拿着刀枪,从山下走了上来。 慕诗尼当然也听到了动静,看着从山下走来的崔老虎,忽然心头一颤:“这张脸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自己绝对看到过这张脸!” “应该是在五百年前见过!”慕诗尼绞尽脑汁,却始终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 自己五百年前被冰封,百年前才重新出世,一直在极北之地苦修,五十年前南下来到两界山,占领了裙玉山,然后就在裙玉山隐姓埋名,遇见过的人屈指可数。 所以这个人绝不是自己五十年内遇见过的! “五百年前的脸?此人活了五百年?是消了生死籍的大人物?看起来不像有修为在身啊!”慕诗尼小心肝发颤: “就算五百年前看到的不是他,那也必定是他的父辈,这人绝不简单。能叫我看到过他,而且还留下深刻印象,必定不是凡俗之辈。” 可惜,五百年前的记忆太久远了! 五百年前她才八岁,然后就被封印在寒冰中。五百年后到了天地大变前夕,魔门中人才将自己请出来。 “八岁的记忆太遥远。”慕诗尼有些苦恼:“但对方要是活了五百年,那必定是当时豪杰,我又怎么可能不记得呢?难道我是看到过他的父辈?” 慕诗尼看到崔老虎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