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将共工血脉内的异能孕育出来。 “到了最后,我要是将所有神血都转化为共工的血脉,会怎么样?”崔渔脑子里闪烁过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他觉得可以实际操作一波。 而且共工血脉的强大,他其实已经看到了。 仅仅只是一个真水无相,那可是真的强啊!强的离谱! “原则上来说,真水无相是可以穿透世间万物,乃至于穿透时间之力,回到过去未来的。”崔渔拿着剑谱,向老儒生的百草堂走去。 “还有石龙这老家伙,我一定要把你的底细给揪出来,把你身后的势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揪出来!也算是给项采珠一个交代!” 崔渔双手插在袖子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潮,眼神里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在人群中,有人头戴黄巾,面色狂热的宣讲道义。还有的商铺旗杆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黄色。 崔渔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遥遥就能看到,路上运粮的车队,以及无数役夫来来回回。 如今大旱年纪,再起了兵戈,当真可谓是天灾人祸了。 崔渔到老儒生家,老儒生依旧在闭门整理学问,想要立言不朽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宫南北看到崔渔后眼睛一亮,对崔渔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季鲲鹏如遇救星,连忙扑上来:“师弟,你可算回来了,你带来的茅台都喝完了,王毅哪狗东西天天虐待我,整日里给我酒糟喝。喝了你的美酒,再去喝酒糟,简直是比千刀万剐还痛苦。你闭关怎么不打声招呼?” 季鲲鹏不断埋怨。 “我带了百坛酒水,才不过一年,你全都喝了?”崔渔愣住。 “区区百坛酒水,我一日一坛也不觉得解馋。”季鲲鹏抱怨着,他倒是真不见外。 崔渔笑了笑:“无妨无妨,以后我再闭关,和师兄提前打个招呼就是。” 崔渔目光从季鲲鹏身上挪开,王毅在旁边不满的骂着:“大师兄,你这话忒叫小弟寒心,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兵荒马乱粮食就是性命。咱能活下去就已经是万幸,哪里能糟蹋粮食给你换酒喝?” 又抬起头对着崔渔道:“你别理他,前些年他天天胡搅蛮缠,叫二师兄去街头给他表演胸口碎大石换酒喝,现在看到你有钱,又缠上你了。咱们生活才刚刚气色,哪里有钱给你换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你这小毛孩子懂什么?人生除了喝酒,再无大事。”季鲲鹏悻悻的坐回一旁。 崔渔莞尔一笑,看向了院子里的韩信与香姬。 韩信此时站在树下,手中持着长剑,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动作,就像是一根木凋。 香姬在一旁吃力的读着字,此时听闻崔渔话语,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惊喜:“崔大哥,你去了哪?怎么一年多不见?我和韩大哥可想死你了。韩大哥天天念叨你,说你怎么还不回来。” 崔渔闻言笑了笑:“有些事情耽搁了,他现在不也是很好,我看已经有了底子,进步很大。” 然后走到宫南北身旁坐下,看着沉浸入莫名境界的韩信:“师兄收徒了?” 宫南北摇头:“没有,我只是看他是个苗子,传了他一点‘道’而已。未来能走多远,全都要看他自己努力。” 崔渔闻言若有所思。 “他的天资不错,未来有望噼开生死籍,窥视一番无上光景。” 想了想后,宫南北开口夸赞了句。 崔渔诧异,没想到宫南北对韩信评价这么高。 不愧是名震千古的人物,即便时代变了,也依旧难以掩饰其出彩。 院子里锅碗瓢盆声响,却不影响韩信修行,崔渔能看得清楚,韩信的周身有一股‘气’在凝聚,从天地外顺着肌肤毛孔不断向体内渗透。 “一年不见,你的实力似乎有长进啊。”宫南北看向崔渔。 “是有一些长进。”崔渔笑着道。 说这话的功夫,韩信忽然口中吐出一口气,犹如一支箭失,飞出三尺后才缓缓散开。 “崔大哥!你可是一年不见了。”韩信收剑,迫不及待的看向崔渔,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一年不见,你也是大有长进。”崔渔笑了。 “难的能有机会上进,从泥泞中爬出来,我当然不敢松懈。”韩信声音里满是唏嘘。 又和韩信说了半日的话,可惜韩信修行还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