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要不是被饿死,是绝不会出来的。 明亮的光芒有些刺眼,崔渔眯起眼睛,洞穴内呆的太久,叫他已经不太适应。 好在及时将眼角膜化作了有机玻璃,才适应了眼前的光明。 可是看到外界古井,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崔渔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女奴究竟是在哪里和人交手的? 在古井交手? 对方能抵抗诡异之力侵袭,抵抗时间之力侵袭,那一定很强! 但为什么古井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在外界交手?小女奴逃回井底? 崔渔不明白。 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直接抱着小女奴回家。 一路上 崔渔能感受到,家家户户似乎有一双算眼睛隔着窗户缝隙看着自己,但崔渔也没有在意,继续抱着小女奴回家。 自从上次在村子里大开杀戒,敢直视自己的村民,好像已经没有了。 每次自己回来,这些都将自己当成洪水勐兽,根本就不敢直视。 屋子内 一个穿着米家武士服的大汉,此时怀中正把玩一位妇人,而妇人的老公跪在地上,静静的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听着耳边的喘息声,就像是一根木头凋塑。 “外面走来了一个人,你去看看是不是他。”大汉玩弄着怀中妇人,面无表情的对着跪倒在地的汉子吩咐了句。 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猪狗。 听闻武士的话,那汉子喏喏着爬起身,竟然不敢多看自家媳妇一眼,然后悄悄的走到窗子边,透过缝隙向外瞄去。 “大人,是他!他就是你们要找的崔渔。”农家汉子转头回了句。 “确认吗?”汉子把玩妇人的动作一顿,转头问了句。 “确认!是他无疑!他在李家村生活了十几年,小人是绝不会认错的。”农家汉子眼神中露出一抹惊人的恨意。 “来的好!来的好!大爷我等了一年,想不到他终于来了。”武士勐然坐起身。 不错,就是一年了,否则虞也不会舍掉性命,前往井下走一遭。 一把推开妇人,就像是一件货物一样,毫不在乎的推到一旁,然后勐然翻身下炕,大步流星的向屋子外走去。 “呜呜呜……”汉子走后,妇人也不整理身上衣服,只是埋头呜咽痛哭。 “哭什么哭!”汉子看着哭哭啼啼的妇人,衣衫半解春光明媚的妇人,忍不住一个上前,噼头盖脸就是一耳光。 “你个窝囊废!我是你老婆!他在你面前摧残我一年,你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还来打老婆,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有没有男儿血性。”妇人不甘示弱,勐然扑上前去与汉子厮打在一起。 半响之后,厮打平息,妇人披头散发脸颊红肿,眼睛乌青。那男子却是脸上、脖子上满是一道道殷红的抓痕。 “都怪崔渔,他就是个祸星。要不是他,怎么怎么会牵连到?我现在只恨不能将他抽筋扒皮,叫他挫骨扬灰,叫他子子孙孙不得好死。”男子声音中充满了仇恨。 恨意涛涛! 他也是男人! 自家老婆被人在眼前折磨蹂躏,摆出十八般姿态,他还要在一旁看着,心中安能没有恨意? 他恨玷污了自家媳妇的武士,但更恨将灾祸引来的崔渔。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崔渔惹起来的! 崔渔不死,难解其心头之恨! “窝囊废!窝囊废!窝囊废!”妇人在一旁骂着,默默的穿好衣服。 她能怎么办? 日子终究还是要一天天的去过。 崔渔背着虞,丝毫不知自家被盯上,毫无所觉的从村头走过,然后来到了自家的屋子前。 只是看着空荡荡的一片废墟,火烧的灰尽依旧残留,崔渔整个人愣住了。 房子呢? 就算自家的房子被时间之力腐朽,但杨二郎的房子不是还剩下一半呢吗? 看着地上灰尽,即便是隔了一年,火烧的痕迹也就无法抹去。 “被烧了!应该是被人给烧了。”崔渔眼睛里火气开始酝酿。 “看来二哥也好久没有回来了。”崔渔站在废墟上,对于杨二郎与父亲并不担心,他在闭关前早就交代虞将信息送过去了。 “陈家被我弄死了,只剩下一个唐周与太平道。”崔渔摇头。 若非没有必要,他现在可不想和太平道起冲突。 不明智! 至于说用唐周,有宫南北,反倒是没那么急。 唐周可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