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依附的。绝不会将咱们全家老少都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我的本事,远超父亲的想象,我有试错的资本,只要我不死,你们就永远都不会死。”崔渔跪在地上,一双眼睛看着崔老虎:“爹,大丈夫需有鸿鹄之志,生当五鼎烹,绝不能甘于平凡。不仅仅是为了我,就算为了弟弟,你就信我一次。” 崔老虎闻言沉默,手中杀猪刀拿在空中。 “也许是那些家伙太过分,将我这儿子逼急了!以前平平安安的活了十五年,现在忽然遭逢变故,没有直接疯掉就已经很好了!瞧瞧,以前多好的一个孩子,现在被你们给逼成什么样了?”崔老虎心中暗自道了句。 崔老虎轻轻一叹,懒得和对方多说:“收拾东西吧。” “咱们去项家!” “项家终究是项家,不如自己家自在。”崔老虎滴咕着,扯住崔鲤与崔闾:“我不去,哪里都不去。要去也是去两界山,去项家算怎么回事?” 崔渔看着崔老虎:“不怕陈家报复了?” “两界山可比项家安全得多。”崔老虎看着崔渔:“要去就去两界山,我不去项家,给人家做奴隶是怎么回事?况且两界山咱们也准备好了。我们要是去了项家,日后项家要挟你做事,你怎么办?你可别忘了,你只是个平民,项采珠和你好是真的,但项家其余人呢?想要我去项家,等项采珠什么时候成为家主再说吧!” 崔渔略作沉思,觉得崔老虎说的也有些道理,然后挠了挠头:“两界山安顿好了?” “当然,现在就赶路吧。”崔老虎扯着崔鲤,又‘梆梆’踢了两脚:“还不快去洗漱?” 父子终究是没有隔夜仇。 吃过早饭,崔老虎就携带家卷,然后和崔渔、杨二郎向着两界山中走去。 崔老虎与杨二郎在两界山内开辟了可不止一个避难所。 如今外界大旱,每日吃水困难,倒不如留在两界山内。 至于说两界山内有成了精的妖兽? 没有! 两界山被时间之力笼罩,没有妖兽能在此地成精。 崔老虎与崔母在深山中定居下来,崔渔、虞、杨二郎三人却回来了。 走过村头的石桥,看着石桥下干涸的河床,崔渔整个人的眼神里露出一抹唏嘘。 村头血液还没有干,一眼望去村中白帆悬挂,村中百姓看着二人,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之色。 至于说杨二郎为什么没留在两界山? 用崔老虎的话说,杨二郎天生神力,而且又为人机警,崔渔总要有个人相互照看。 回到家中,崔渔吃了一些鱼干,等到夜晚,就带着虞,悄悄的来到了枯井前。 “我先下去,稍后我在下面喊你,你就跟着下来。”崔渔对虞吩咐了句。 虞乖巧的看着崔渔,没有多说话,只是安静的点点头。 崔渔抓住绳索,然后出熘着滑下井底,再抬起头喊了句:“下来吧。” 虞虽然略有胆怯,终究是个有毅力和决心的,颤抖着身躯抓住绳索,顺着井口绳索熘了下来。 待到对方熘下来,崔渔伸出手将虞抱住,虞好奇的打量着井下世界: “这里是哪里?” 崔渔提着油灯,对着虞道了句:“跟我来。” 在距离进口不远处,崔渔已经开辟出了一个十米大小的石室,石室内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竟然还勾连着一条涓涓泉眼。 泉眼是崔渔利用定海神珠塑造出来的,还是上次崔渔在地下洞窟内修建的临时避难所。 目前为止,似乎没有比井底更安全的地方了。 “现在我要为你塑造血脉。”崔渔看着虞:“要是塑造成功,你以后就是异人。要是塑造失败……失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不了人。” 崔渔摸着虞的头发。 “嗯!”虞乖巧的点头,也不问也不多说,只是乖巧的看着他。 崔渔拉着虞在旁边石凳上坐下,然后一双眼睛看着虞,手指伸出点住了虞的静脉:“就按照项采珠塑造出的血脉十分之一吧。” 想动手就动手,自家有起死回生大神通,迟疑绝不是崔渔的个性。 下一刻体内神血力量波动,然后项采珠就是一声惨叫,手臂上的胳膊竟然撕裂开。 祖血是血,但又不是血。准确来说,是蕴含发着信息的血液。 就像是一个正常的细胞,蕴含着人身上所dna片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