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恩把“怀崽”的小雌性抱在腿上,亲嘴哺喂她喝水。 “小雌性,喝点水,润润嗓子。” 温热的水源滑入,快冒烟的嗓子,终于舒服了。 穆恩吃了一顿饱餐,用专门擦屁股的手帕给小雌性清洗。 家里有好多十分柔软的手帕,都是给小雌性洗屁股用的。 绝对不会弄疼反复摩擦过的地方。 但今天的次数确实有点多了,哪怕动作再轻柔,穆芸儿也感觉到强烈的拉扯感。 “我疼,轻点。” 穆恩只能再轻一点,一边吹气一边给小雌性清洗。 担心小雌性睡觉的时候,扭来扭去地弄疼这里。 便用柔软的手帕盖在上面,缓慢地合上小雌性的腿。 “啊好酸。” 长时间的分开,导致大腿很酸。 穆恩知道,这都是由于自己的孟浪。 一边给小雌性按摩,一边哄着她休息。 翌日。 穆芸儿疼的都没有办法穿小裤,狠狠地捶打着穆恩的肩膀。 “都怪你,讨厌死了,烦死人了。” 穆恩自觉错误,只能用其他方式来弥补,“小雌性,我给你吹一吹。” “吹一吹就不疼了。” 其他伴侣知道蛇兽干的好事儿之后,七嘴八舌的批评他。 几乎一整天,穆芸儿都没有办法坐下来。 只能腾空坐着,穆恩就当了她一天的凳子。 岔开腿,中间空着,让小雌性坐着。 他吸取了这次的经验,下次不会再欺负小雌性这么多次了。 小雌性太嫩了,四次有点太多了。 三次应该是小雌性承受的最多次数。 其实,并不怪穆芸儿太嫩。 只能怪他太过持久。 一次的时间就一个多小时,再加上前前后后的各种爱抚。 时间就直奔两个小时去了。 怪不得穆芸儿嗓子会哑,足足五六个小时,嗓子不哑就怪了。 生蚝和韭菜一直都是家里的违禁品,很少出现在饭桌上。 穆芸儿就是担心,给他们补得太多了,床上就要欺负她了。 从来没有补过,还是抵不住伴侣的天生神力。 好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多数情况下,噗噜还是挺合拍的。 不久后,兽世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飘零的雪花如细腻的羽毛,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穆芸儿伸出手,接住飘下来的细小的雪花。 “哇,下雪了。” 两片雪花落在手上,类似的六边形形状,宛如一个精雕细琢的冰晶。 穆芸儿凝视着手中的雪花,她惊叹于自然的创造力和无穷的变化。 每一片雪花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两片是完全相同的,就像没有两个相同的人。 七个伴侣,各有特点。 他们最大的共同点,大概就是一样的爱她吧! 她缓缓出声:“你们知道吗,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雪花。” 卢修斯认可地点头,“我也是这样听说的。” 雷利感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