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拿来药膏,不太轻柔地给哈尔上药,浑身透露着不爽快,动作也很粗鲁。 哈尔咬着牙,死死盯着面前的讨厌的雄性,他想要的是让小雌性给他涂药,他来插什么手啊! 烦人! 心里把卢修斯臭骂了一顿。 抬头的瞬间,又十分友好懂礼貌:“谢谢哥哥,给我弄得重一点也没关系,我是雄性,但是给小雌性涂药的时候,一定要轻柔一点。” 卢修斯心里更拧巴了,这雄性是在潜移默化地暗示:他很粗鲁吗? 冷漠地说:“涂好了,你以后就睡那边的屋子。” 哈尔扭头看过去,那间屋子是最远最偏僻的屋子,善妒的雄性! 眯了眯眼看向卢修斯,明明是笑脸,却又让卢修斯充满了危机感。 哈尔看向穆芸儿,说道:“小雌性,我叫哈尔,以后我会好好工作的,当一名合格的兽工。” 穆芸儿笑着说:“你跟着别的兽一起干活就好,兽晶月底发放,生活上有困难可以说出来。” 看着面前的小雌性,哈尔心情颇好,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混到小雌性身边了。 只不过,那只狮子雄性应该是小雌性的伴侣,或许会成为他追求小雌性的绊脚石。 卢修斯拉着小雌性回了房间,把门紧紧关上。 哈尔看到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笑容消失,嘴角不再上扬,变得平淡且冷漠。 神色又十分坚定,必要时刻,为了小雌性,铲除绊脚石,有何不可? 小雌性,一定是他的! 卢修斯对穆芸儿说:“阿芸,那个雄性怪怪的,他那样子跟我说话,就是...好像每一句话都在内涵什么。” 穆芸儿捂着嘴差点笑出来,兽人少年不就是典型的绿茶吗? 她一个现代女人,对于绿茶,白莲花的套路早就烂熟于心。 不知道少年为何要演绿茶,大概是失忆了,无处可归,想找个谋生的工作罢了。 他应该也是个内心敏感的人,所以采用绿茶的演绎方式,想要获得别人的关注。 说到底,是个可怜的少年。 所以,穆芸儿刚刚也没有拆穿他。 穆芸儿对卢修斯说:“阿修,不管他内涵什么,不要太在意。他无家可归,还失忆了,咱们能帮便帮一把。” 卢修斯皱着眉说:“他刚刚内涵我,说我给他涂药很粗鲁,还教育我。” 穆芸儿:“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并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不是吗?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也不用很在意。” “我们一起帮助了别人,是好事。” “人生就是一个圆圈,今日我们帮助了别人,他日一定也会受到别人的帮助。” “我们要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卢修斯点了点头,一只陌生的可怜雄性根本对他的地位构不成任何威胁,小雌性的第一伴侣永远是他! 穆芸儿走出房间,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秋千,惊讶道:“秋千?” 哈尔不知从何处冲出来,手上拿着兽皮外套,披在了小雌性身上。 “小雌性,天气冷,你的伴侣怎么能不给你穿外套就让你出来呢?真不贴心。” 卢修斯手上拿着外套,从门口出来就听到哈尔又在内涵他了。 黑着脸把绿茶雄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