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之那七皇子犹有过之!一旦成就,别说可称人道之宝,简直可以作为人道奠基的基石,日后名传后世,足以称尊道祖了!” 孙正钥忽然道:“这等志向,确实令人敬佩,但要囊括百家之术,是真要让各家都拿出压箱底的东西?即便不算宗门,军中也有些传承,但也是择人而传,不成供奉难以获得,现在这成华的一句话,就能让人同意?况且,神道自诩未来是神道纪元,岂能对此事坐视不管?” 摘星道长早有准备,解释道:“还请放心,成华与吾等会先将自家的功法拿出,以作奠基!以身作则!但凡事都是有来有往,想要共襄盛举,各宗各家多多少少都该贡献出一二,这毕竟是开创之举!即便不愿,也不强求,能留一些心得体悟,也是好的。其实我这说的也是笼统,成华如今身在中岳城,诸位有什么疑问,随我同去,一问便知。” 众人却沉思不语。 孙正钥摇头道:“可不能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逼着他人拿出传承根本。” 摘星道长苦笑道:“自然不会,诸位一去便知!其实这事还有一层隐秘,只是不方便说出。” 平王忽然对宏亲王道:“有这么一个人在中岳城,你又何必舍近取远?” 宏亲王冷笑一声,道:“摘星道长看成华,自是哪里都好,但在我看来,他也不过就是个野心家,借着大义巧取豪夺罢了!” 陈渊不由侧目,心道,难道是同行是冤家?七皇子对那位成华,似乎很是不服啊。 “七公子对成华误会太多。成华在中岳城中,打了他几个部下的脸,又以赌约逼得七公子无从发作,是以成见颇深,但再过些时日,便该知道他的好处了。”摘星道长也不恼怒,又问陈渊:“陈道友如何决定?” “如此盛事,我亦是好奇,不过我在西北尚有未竟之事,短时间内难以成行。况且,你等突然找上门来,开口就是这么大的宏愿,我也要思量思量。” 陈渊说着,心里也有思量:“这群人也算是舍得下本钱,但宗门功法涉及传承,不是那么容易能示人的。不知是成华等人过于理想,还是有着后续谋划。不过,这事牵扯人道之宝,还是要去看看的,他们惦记着旁人的利息,我却也能翻看他们的本钱。” “好说好说,待道友动身时,只管告知贫道,贫道自有安排。”摘星道长松了口气,“对了,听说道友与定宇观、黄粱道关系亲近,能否修书两封,说与两家……” “我只管自己事,旁人你自去游说。”陈渊拒绝的十分干脆。 摘星道长也不失望,能让陈渊松口,已是此行的最大收获了。不过,他也好奇,什么事能让这位天下第一人,这么郑重应对。 陈渊的话不是什么推脱之言,而是确实有事。 眼下已是四月初,西岳帝君约定的登基之日,已是迫在眉睫! 他让人搜集的各种材料,这几日逐渐被送来,而这位宏亲王送来的礼品中,也有许多所需之物,可以节省不少时间,陈渊也不矫情,一概收下,记下一份人情。 待得宏亲王一行人离开,孙正钥等人就来禀报消息—— “陈师,最近鹿首山、黑岭山,包括卡住了去往西域百国要道的乌焰山,这些天都有神道力士的身影。” 陈渊点点头,道:“这就对了,神庭选择的范围基本可以确定了。” 说着,他一挥袖,将炼炉放出。 “自我出山,便与这西岳神庭牵扯不休,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算起来,在鹿首山中,还欠丘境之一篇功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