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劳心劳力,效果还未必尽如人意。 反而是保持神秘,又透露出些许风声,才会有人忍不住偷偷打听。 程小棠对拉高期待值毫无意见,笑眯眯地点头,突然扭头问魏凝珠,“魏姐姐,你不会说出去吧?” 这姑娘还真不把老程家人当外人,“谈婚论嫁的心仪对象”程天福还站这儿呢,就一直含羞带怯地偷瞄崔县令。 怪她眼神太好,看透了太多。 难怪跟程三莲的关系越来越好,原来是志趣相投。 魏凝珠冷不丁被问道,立即表态,“自然不会。” 察觉到崔县令投来关注的视线,她微微侧着脸露出白嫩纤细的颈项,轻咬唇瓣,柔声道:“县令大人放心,小女并非多嘴之人。” 燕语莺声,婉转中隐隐带着一丝委屈。 程小棠挠了挠耳朵,要不是系统判定魏凝珠的奖励积分一路涨到三千八,她都会觉得不该这么怀疑一个柔弱的无辜少女。 幸好她还是个五岁的宝宝,拥有童言无忌的权力。 崔县令笑意温和,一派父母官的和善风范,“如此甚好。” 此后他拉着棠宝抱怨了几句劝课农桑的辛苦,试图逗萧昀舒未果,再向程二牛请教了些问题,婉拒了晚饭邀约,匆匆带人离开。 一年之计在于春,他这个县令也是很忙的。 “荆山,查一下程天福定亲的传言。” 崔县令坐到马车内,褪去脸上平易近人的笑容,眸色锐利,“动作小心些。” 他听说过正月里住到关凌村的魏建德,当过四年县丞的同进士,曾托人想要到钱塘县任职,可惜被陆县丞、何主簿二人捷足先登。 之前关松提起程天福要与魏建德的孙女可能要定亲,崔县令还关心了几句。 棠宝帮了他这么多,她的长兄成婚,于情于理都要送上贺礼。 然而等崔县令看到魏姑娘本人,就知道这事成不了。那样的眼神,他从小看到大龄未婚,熟到不能再熟。 崔县令来去如风,徒留一颗失望的心。 魏凝珠在崔县令与人说话时,全程都用精心练习过的角度对着他的方向,时不时娇怯憧憬地看上一两眼,却再没得到过一个眼神。 清俊无双的崔氏嫡长子,宁愿跟一个乡下丫头玩肥堆,都没注意到她头上戴的是他诗中曾描绘过的蝶恋花簪。 明明只要再说一句,她就能展现对诗词歌赋的精通。 魏凝珠低垂下头,又心酸又委屈,开启自我怜惜模式,完全不想继续干活。 每次去都会被安排切稻杆,她娇嫩的手都要长茧子了。 据说那个像狗头铡一样的东西,也是程小棠想出来的简易版。 让她来切的原因很敷衍,因为温柔细心还生疏,肯定不会切到自己。 “魏姐姐,是不是累了?”程天寿眼神放光地关心道,“快回去休息吧,我帮你切剩下的稻杆。” 魏凝珠为难道:“阿寿,程奶奶说过,不能让你碰这个铡刀” “堂姐,让我来!”程大宝跃跃欲试,“你知道的,我奶奶没说过这种话。” 关小飞积极地凑上前,“我奶奶也没说过!” “再胡闹,都不准来玩。”谢云飞和程二牛将皮孩子们一手一个地拎走,“魏姑娘,天色不早,你快回去吧。” “这些稻杆不急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