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惊人,“江夫人,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年轻人喝点酒做什么事难免,你这时候进去多尴尬。” 这话里的深意和暧昧不言而喻,张荷当场就怒了,“于夫人,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事!” 说着就要去阻拦,于兰雅哪能让她成功,她故意道,“江夫人这话就不对了,他们互相喜欢对方,为什么不能,今晚是小轻特意安排的,她还说肖扬这段时间对她很照顾,她都不知道怎么答谢。” 于兰雅一边观察张荷的表情,一边造谣,“肖扬这孩子我也喜欢,若是能让他和小轻在一起,以后我就不必担心了。” “好在小轻也懂事,说不如以身相许,她早就想和肖扬在一起。” “感情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小轻既然有这个意思,并且主动做这种事,江夫人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于兰雅句句诛心,几乎每句话都往张荷的心窝子上戳。 什么叫你情我愿,敢情左轻一边吊着江池胤,一边和肖扬暧昧不清? 以前她看左轻不怎么搭理肖扬,以为是真的对他没意思,可现在她母亲都承认了,两人还在一个房间里,还不清楚吗? 张荷怒了,她真是瞎了眼,竟然觉得左轻会听她的话和江池胤在一起。 于兰雅看她很恨的表情,心底暗暗一笑。 “池胤,你等等我,或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 恰好柳韵和江池胤也匆匆赶到,看江池胤风雨欲来的阴翳表情,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不过看到江夫人,他有些惊讶,“母亲,你怎么在这?” 张荷面色冷冷,甩袖道,“你说我怎么在这?” 简单一句话就让江池胤眸色更加阴沉,他看着紧闭的房间,内心深处好像有一团火,越烧越旺。 他重重踹下去,砰地一声,门分裂两半,房间的场景一览无余。 床上的两人,一个恶心的皱着眉只觉得难受,一个头晕到浑身力气都没有,怎么也不可能做那种荒唐事。 可躺在一张床上,平添了几分想象。 左轻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她忍着恶心起身,看到堵在门口的一众人,难受劲被吓的全然不见。 “你们怎么来了?”她问。 肖扬听到动静,也迷迷糊糊起来,可碍于力气没恢复,刚起身就倒在左轻身上。 左轻想推他,可自己都顾不住,哪还教训他。 “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江池胤声音幽幽传来,犹如冬日刺骨的冷风钻到心里,刺的浑身冰凉。 “没有!”她忙道。 可这解释苍白无力,人只会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而且柳韵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轻姐真是忙啊,一晚上换一个人,不知道明晚是谁?” 江池胤抽动着腮帮子,森寒阴翳问道,“你就这么喜欢爬男人的床?” 本来还想辩解的左轻犹如被人淋头泼了一盆冷水,她怔怔看着江池胤,一脸不可思议。 他说什么? 男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随手拿起地上的衣服,毫不留情地扔到她脸上,“你不觉得恶心吗?穿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