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皓轩闻声转过身去,眸底的嫌弃一闪而过,跟方才与温芮聊天不同,此时的他尽显冷酷,言语中更是冒着几根小刺,反问出声,“怎么,我不能来?” “不...不是,杜少,您误会人家了,人家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嘛~”申盼儿嗲嗲的嗓音差点儿没让男人反胃。 他紧蹙着眉,整个人尽显烦躁,“什么事?” 申盼儿见男人如此不识趣,心底鄙夷出声,面上不显,而是将目光朝着他周围扫看了一眼,问:“杜少,您怎么没跟纪总一起啊?” “呵。”杜皓轩早就将她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端起酒杯凑到唇边,轻抿一口,淡淡道:“走了。” “什么!”申盼儿一时没控制好音量,有些走音,但有很快恢复如常,轻咳几声,神情透着几分不自然,“杜少,纪总他怎么突然就走了啊?” “我怎么知道。”杜皓轩一点儿也没有想说的欲望,语气中尽显烦躁,直接跟身旁地象征性地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躲过申盼儿的再次攻击。 申盼儿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气得站在原地直跺脚,嘟起嘴,迎上方才跟杜皓轩站在一起的几人,微微扯了扯嘴皮,露出一张极其违和僵硬的笑脸,便愤愤地转身离开。 “申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申盼儿独自站在会场中的模样,被不远处的姐妹花盯了个正着,凑近,询问出声。 申盼儿看向来人,动了动嘴皮,语气尽显冷酷,“没什么。” “申小姐,你是还在为刚才的事烦心吗?刚刚我们都看到了,那个服务员真是太恶心了,还是你大度,竟然就这么放她走了,要是我,我非得让她赔不可,你那礼服是PIPEDREAM家的定制款吧?” “当然。”申盼儿对她们的恭维话很是受用,一改方才冷漠态度,语气顿时和缓了不少,“算了,我这人就是太善良了,像她们那种人估计工作一辈子都赔不了我那件礼服。” “是啊是啊,申小姐你真的是太善良了。”两女人齐齐附和开口,忽然其中一人手指着某处,惊叹道:“申小姐,您快看!那个不是刚才弄脏你礼服的女人吗?她怎么还在这里?!您不是让她滚出这个会场了吗?她竟然还敢继续待在这里!” 听闻,申盼儿紧蹙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那个女人竟然还敢继续待着会场,连带着方才从杜皓轩那里受得气一起点燃,“过去看看!” 与她站在一起的两女人相视一眼,见有好戏看,连忙迈步跟上。 “嘶” 感受到头顶处顺滑流下的冰凉,温芮不由倒吸一口气,猛抬头,看向始作俑者。 “你这是干什么?!” 申盼儿随手将手中的空酒杯一松。 “啪”,酒杯应地而碎,清脆的声响彻底将热闹非凡的宴会暗下了暂停键。 众人听到动静纷纷侧头转望,人群朝着她们渐渐聚集而来。 “我不是让你滚了吗?看来你这个小小服务员是不将我的话听在耳里是吗?!”申盼儿整个人怒气汹汹,大有不依不饶之势。 身上的黏腻让温芮紧蹙的眉眼始终不见舒缓,尤其是看到人群中那些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暗藏着某种情绪,这种神情令温芮深感熟悉,彷如再次回到了小时候,心慌不已。 让她想要就此逃离,但她才刚转身,就被申盼儿攥住了手腕,重重一扯,让温芮一时身心不稳,重倒落地,手心处传来的刺痛,不禁令温芮五官紧皱,吃痛不已。 “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