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饽饽呢?” 韩一梅:“......” 她想反驳,却发现竟然是无从反驳。 “那万一,万一呢?” 她犹自挣扎。 韩奶奶:“那是老三他上辈子积了福,天上下红雨了!” “这,这怎么能成?” 韩一梅受惊。 韩奶奶了她一,到底是怕她这咋咋咧咧性子闹出什么事来,道:“怎么不成?不,” 她伸手拍了拍她,语长道,“一梅啊,你也大了,都谈了对象快要做人媳妇了,有些道理也该明了。你跟你弟,甚至你爸,其实你们各有各生活,手不要伸太长,这人呢,手伸长,总是惹人厌。” “你说说你,整天跟别人欠着你似,管天管,以前管你爸娶媳妇事,整天对你程姨这不顺那不顺,现在还想管你弟娶媳妇事了,你说你,咋不管管天王老子娶啥媳妇呢?” 韩一梅:“......” 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她亲奶奶给气厥去。 **** 且说回程柠韩东塬。 两人在一家人殷殷不舍中踏上了回山路。 这回为了行程方便,家里没给他们拿太多东西,主要是带给乡亲们一些回礼他们两人路上吃。 程柠抱了抱程素雅韩奶奶进了车站。 她频频回头,差点被人撞到,被韩东塬一把拉住,然后韩东塬凶狠瞪了那人一,撞人人讪讪,忙不迭道歉,一溜烟挤进人群中溜了。 韩东塬放她,冲着她没好气道:“走路好好看路。” 程柠撇嘴,不想到他是为了她不跟他计较了,只小声嘀咕了句:“也不用这么凶。” 韩东塬轻哼了声。 来时候没座位,韩东塬中间换了硬卧票,但硬座票价七块,硬卧票价十七,这都是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了,回去时候是始发站,可以买到座位票,想想山里大家连粗粮都不够吃,程柠没让韩东塬再买硬卧票,而是买了座位票。 一排三个位置,对面三个,一共六个人共享一个小桌子。 几人一坐下,对面一男看程柠看呆了。 一始看韩东塬凶神恶煞还不敢搭,后来车了一阵发现程柠韩东塬相处不像是对象,拿了瓜子放桌上,招呼大家磕瓜子,相互搭了几句,才问程柠,道:“这位同志,你们这是出公干吗?是什么单位啊?” 出公干? 这好像是没错。 程柠笑道:“是啊,我们是家具厂。” 那人看程柠一笑瞬间呆了一下,然后见她还挺气,立时勇气也上了来,道:“家具厂啊?那跟我们还挺有缘,我们是山城第一电器厂,这回来北城是参加全国电器展览大会,我姓吴,叫吴大启,同志怎么称呼啊?” 电器厂? 确都是家居用品。 还有这个全国电器展览大会,既然有全国电器展览大会,是不是还有什么家具展览大会,厨具餐具展览大会? 她还以为现在还没有改革放,还没这些活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