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她,比如陆悍荇……说不定他心里还藏着对她的情意呢。 见杨珍珍如此绝情,吴勇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贱人,可他此时被压制的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更不知道家里的钱放在哪,难道他今日真的要栽了吗? 跟杨珍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铁柱媳妇,她从铁柱被铐住,就一直特别悲伤,眼下见有逃脱的可能,立刻万分欣喜地跪到宋娇娇面前,将缝在上衣最里层的口袋掏出来,捧着一张张数额极小,却叠的十分规整的钱到宋娇娇面前。 铁柱媳妇笑容讨好,“家里真的只有这么多钱了,对半分的话,一家还三百,能打个欠条不,要是还不上,我就让我家铁柱,给你当牛做马!” 铁柱疯狂点头,仿佛十分乐意给宋娇娇当牛做马。 宋娇娇看了看不服管教的杨珍珍,再看向态度殷勤的铁柱夫妻,施施然道:“你家打欠条可以,只不过我的新房子被烧了,有些人还死不悔改,不出口恶气,我这心里实在是难受的紧。要是让罪魁祸首,也尝尝我的憋屈,我一开心,说不定别的也不计较了呢。” 她笑眯眯地弯着唇,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铁柱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他虽然有点憨,但并不傻,尤其是现在生死关头,迷糊的脑子就跟水洗了一样,特别清醒,特别机智,瞬间懂了宋娇娇话里有话。 而在这时,正铐着他的手铐,不知怎么松开了,就跟老天爷把机会送到他面前一样。 铁柱跟媳妇对视一眼,俩人突然蹿进了吴勇的家里。 “你俩干嘛去?” 杨珍珍不明所以,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被摁在地上的吴勇大喊一声,“蠢婆娘!他们要烧咱们的房子!” 杨珍珍只觉一个惊雷劈在头上,大叫一声,“我的钱!”飞快往屋子里冲。 然而为时已晚。 铁柱跟铁柱媳妇为了活命,都是下了死手的。 一个钻进了灶房,里边备着一整个冬天烧炕的柴禾,有耐烧的木柴,还有松软的干草,一点就着。 另一个拿着油壶,往屋子里的棉被上洒。 烧焦味越来越浓,火势冲天而起。 只有杨珍珍大喊救命的惨叫,孤零零飘在热气腾腾的空气里。 没有人上前帮她灭火。 这事本就是吴家理亏,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况且好几个大人物都没发话,谁敢动? 这种要命的时候冒头,岂不是摆明了跟陆家过不去。 从今天的事情上还没看出来吗,惹到了宋娇娇,绝对没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