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东激动地指着刘娟介绍:“娇娇,这是你未来婆……这是我妈,你喊婶子就成。” 宋娇娇面无表情地看向刘娟,对上她恶狠狠地一个白眼。 刘娟鼻孔朝天,全然不知自己此时有多狼狈,她精心打扮的头发,如今乱的像鸡窝,身上过年都舍不得穿的呢子大衣,也沾上泥巴。 刘娟凑到赵向东耳边,恨铁不成钢地说:“快回家!你二叔被停职查办了!” 她声音压的很低,可宋娇娇离的近,听力又好,自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对赵向东这只恶犬来说,赵胜利就是他所有的依仗。 而之前赵胜利一直以权谋私,墙倒众人推,倒台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但她不介意再往前推一把。 宋娇娇眼底精光一闪,笑吟吟地看向赵向东,说:“听说赵胜利被举报受贿,估计警察马上就要上门搜茶证据,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纰漏啊,要不然就回天乏力了。” 赵向东听了,心中一暖,果然他刚才英雄救美的戏没白演,宋娇娇这不就对他大为改观,甚至帮他出主意,替他着想。 “娇娇谢谢你,我有事先走了,咱们改天再见。” 赵向东跟刘娟风风火火走了。 宋娇娇叹了口气,状似无意地自言自语:“赵向东怎么走的这么急,难不成回去销毁证据?” 她眼角余光瞥见三个男人神情松动,蠢蠢欲动地走了,嘴角勾起一抹尽在掌控的笑意。 斧头帮的三个男人聚到一处僻静的墙角。 矮侏儒眼珠子一转,冲胖老大说:“老大,你说这次赵胜利真能倒台吗?” 胖老大眼神很深,“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了,听说领导班子里,好几个人要动他,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还得看后续他有什么能量了。” 另一个瘦高个冲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妈了个巴子的,没了赵胜利,赵向东那狗杂碎,连屎都算不上! 要我说,就得趁他病,要他命,趁着赵家暂时缓不过来,得好好教训教训赵向东那小子!让他成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他们斧头帮,在县里也有响当当的名号,要不是忌惮赵胜利那老狗,何必看赵向东的脸色,还配合赵向东演这煞笔的戏码,真真想想就憋屈的慌! 矮侏儒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对付赵向东还不简单,我倒是有个更好的主意,既能让赵胜利彻底倒台,还能给哥几个搞点钱花花。” 胖老大双眼发亮,“怎么说?” 赵胜利的媳妇白燕望着空荡荡的家,一想到当家人被抓走了,就悲从中来,捂着脸呜呜地哭。 赵向东闯进赵胜利的家时,看到这幅场景,也觉得心酸,“二婶,你别哭了,二叔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白燕一看到赵向东,情绪就崩溃了,扑打着他的肩膀,“你这混小子,都怪你,要不是你胡乱结交朋友,你二叔又怎么会被人举报受贿,你害了你二叔,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她没给老赵家生个儿子,一直觉得低人一等,所以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是赵胜利说了算,他把赵向东当亲儿子疼,她也没说什么,虽然她很不喜欢赵向东。 可谁承想,这个不干正事的混小子,居然把他们家坑惨了。 赵向东如遭雷击,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自己闯了祸,踉跄着后退半步,更加坚定了不能让二叔出事的决心。 “二婶,你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