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老同志,被一锤头砸死在当场,脑浆迸了满地,眼珠子都掉了出来,气的他手里的烟袋锅险些都没拿稳,爆喝一声,“恶劣!简直太恶劣了!全体知青召开检讨大会!” “开会!开家庭会议!” 王老太红着眼睛,头发乱糟糟的,一副特别憔悴的模样,最宠爱的大金孙刚从公安局里出来没几天,就又被抓了进去,必须得赶紧商量商量对策。。 王夏荷把手上的水在围裙上擦了擦,小声说:“娘,饭做好了,要不先吃完饭再说吧。” 王老太啪的一下给了她一巴掌,“光耀都被抓走了,你还有心情吃饭?你这个当姑的心咋这么狠呢,天杀的!吃吃吃,就知道吃!一顿不吃饿不死!” 挑完水回来的胡大丫赶紧把扁担和水桶往地上一丢,大步跑过来将母亲护在身后。 王老太恶狠狠地瞪着胡大丫,伸着指头戳胡大丫的额头,“你个吃里爬外的赔钱货,敢这样看着我,看我不扣了你的眼!” 自从上次逮到胡大丫送陆平安柴禾,王老太就彻底恨毒了王夏荷跟胡大丫,平日里非打即骂,日子过得比畜生还不如。 连老王头都看不下去了,“吵吵啥!又吵吵啥!老二干农活比男人还能干,大丫包圆了家里的一切洗衣做饭,你整天盯着她俩找茬干嘛,有这能耐,怎么不去管管光耀,光耀就是被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惯坏了!” 王老太突然就炸了锅,一屁股坐在地上,摁着心窝子,呜呜泱泱的哭嚎。 “哎呦天爷啊,这是嫌弃我,管辖着我,不让人活了。我在自己家,连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东西都骂不得了?现在显摆着你,轮到你当好人了,想当年我生闺女坐月子,被你亲娘指着鼻子骂的时候你在哪? 她骂我是生不下蛋的老母鸡,害你们老王家绝户的扫把星,就是往我心窝子上戳啊。连着流了好几胎,一直没给你们老王家生个带把的,你当我故意的吗? 还不是她三九寒天让我去河里给她捉鱼吃,我穿着一件单褂子泡在冷水里,月子里受了寒气!那么厚的冰,捉得到吗?捉得到吗!” “都是老黄历了,净提这些干什么。”老王头脸上尴尬一闪而过,气弱了两分,“咱们现在不是该商量,怎么处理光耀跟招娣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