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和一些玩意儿,没做什么糊涂事,你的腿早就被爹打断了。”
刘昌淼下意识地一缩腿。
随即他又想到自己可没做什么坏事,既不像孙大头那样跑去青楼‘见识见识’,又不像那谁谁一样天天泡在赌坊里,连家里的东西都快被他偷出去当完了。
至于前些日子给傅先生的五百两,除了三百两是他的压岁钱之外,其他都是这半年来祖母、母亲还有大姐给的,她们今天给十两、明天给十五两,后天再给二十两,这种事以前也经常有,爹和大哥不会怀疑的。
顶多就是历夫子会告状。
可历夫子又不是只有今年才告状,爹跟大哥应该都习惯了才对。
所以他又把脚伸了出去,回道:“哥,我去江州那是有正经事。姐夫家做的事你应该知道才对啊,他们家一直在欺负大姐!”
刘昌炎皱眉,“这件事我跟爹自有主意,不然你以为爹和我为何要把你大姐和雷明柏留在家中,不让他滚回江州去?”
刘昌淼瞪大了眼睛,“大哥,你居然会说‘滚’!”
刘昌炎:“……”
他深吸了一口气,默念‘这是亲弟弟’,然后才道:“说吧,你这些日子在折腾什么?你大嫂回来都跟我说了,你到了祖母院中什么都不做,反倒是经常盯着你大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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