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笑,眉眼弯弯的:“那我就收回。”
算她识趣,岳阳:“再有下次等着瞧。”
余清音半点不怕,仰着脸:“比如呢?”
她倒是胆子大,浑身透着古灵精怪四个字。
岳阳倾身向前:“要不晚上先试试?”
余清音才不要,后退两步:“我要写作业!”
她心里惦记这事,下午就急急忙忙地去图书馆报道。
岳阳送她到门口,沿着南门往中关村走。
看了半天的房子,他一间满意的都没有,心想原来首都的租房市场恶劣至此,打包晚饭去找女朋友。
余清音作业写到一半,出来吃个汉堡又进去。
速度之快,岳阳连片裙角都没摸到。
他仰望明月,觉得月色皎洁触不可及,失声笑笑,索性去找还在读研的同学任栋玩。
研究生宿舍的档次比本科高出十万八千里,岳阳左右转悠着:“咱们以前住的仿佛是贫民窟。”
B大都是历史建筑,一砖一瓦全不能乱动,讲得优美些就是保留百年前风味,实话就很难听了。
任栋道:“但是大家相处得好。”
看样子,他这个研读得不痛快。
岳阳哥俩好拍拍他的肩:“要不喝两杯?”
任栋求之不得,点头的时候翻个白眼。
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岳阳疑惑地啊一声刚要询问,就听到推门的声音,顺着看过去。
进来的另一位男生他虽然不认识,但想也知道是同学的舍友,才起个“你好”的头,就被巨大摔柜子的声音打断。
这是?岳阳不由得有些尴尬,回过头看老同学。
任栋深吸口气:“也不知道整天撒气给谁看。”
又道:“我们走,别理他。”
两个人找了家烧烤店坐下来,任栋大吐苦水:“没见过这么小肚鸡肠的男的,一天到晚的发神经……”
他已经憋了很久,这会一口气都倒干净。
岳阳深表同情:“再忍忍,下学期就能实习了。”
那也得住宿舍,任栋叹口气:“实习工资够干嘛?”
又有两分无奈:“早知道这么痛苦,当时就放弃保研了。”
岳阳开解几句,大家很有默契地不再说话,举着酒瓶子碰来撞去。
喝得不少,人倒没醉,就是浑身是味。
余清音再见到他的时候,捏着鼻子:“哇塞,酒鬼。”
岳阳看着清醒,反应却横冲直撞的,拽着她的手亲一下:“嫌弃我。”
这还是法学院的图书馆门口,走来走去的都是稍微熟悉的学生们。
余清音生怕遇见熟人,耳朵根都红了。
她赶紧哄:“没有没有,最爱你了。”
岳阳笑得像个傻子,还记得给她拎书包:“走了,回家。”
家?这个字对余清音的意义不同。
但她不跟喝多的人争,随意敷衍:“走吧走吧。”
岳阳也听不出来,回酒店后洗洗就睡。
他躺在床上,觉得热一脚踢开被子。
余清音窝在沙发上敷面膜,又把被子给他扔回去。
你丢,我盖,两个人打车轮战。
到最后余清音无可奈何,把空调温度调高,寻思着“这算发酒疯吗”去洗澡。
洗完她也要睡,关灯的同时腰间多出一双手。
她道:“不是嫌热吗?”
岳阳嘟嘟囔囔:“那也要抱。”
有点像撒娇,谁能拒绝呢?
余清音贴着他:“反正热的不是我。”
相拥到天明,被子到底还是盖身上。
岳阳睁开眼倒打一耙和邀功:“你半夜踢被子,我帮你盖好了。”
胡说八道,余清音掐他一把:“明明是你喝醉我照顾你!”
岳阳真的想不起来,觉得她实在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