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胜舟:“你出零头,剩下的我报销。”
余清音就知道是这样,美滋滋又聊两句。
余胜舟关心她的近况,末了说:“我下礼拜去韩国玩,要带东西跟我讲。”
余清音最近没啥需要的,但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会给自己买礼物,想想说:“要一个单肩包,可以放平板的大小。”
她说完,兄妹两个道别。
虽然前后没讲几句,有耳朵的都听得出来他们关系好。
岳阳:“什么时候你可以理直气壮让我买东西。”
天天的就上赶着花钱,余清音:“你存款都给我了,居然还有别的吗?”
前天刚做的公证,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已经是她的钱,也存在她的卡里。
提起这个,岳阳:“但你没花过。”
他们这几天一直粘在一起,自然一清二楚。
不过余清音竖起一根手指晃晃:“猜错了,花了三块五。”
三块……五?
岳阳沉默片刻:“有用就好。”
作为法学院的学生,法律未必是唯一的心灵归属。
起码余清音现在还没办法把这笔钱完全视为自己的,还存着万一分手还给他的念头。
她知道这样有点伤人,赶紧说:“我准备回头用来□□。”
岳阳给面子的笑笑,就是心里多少有点空落落的。
余清音第一次真的能从人家的嘴角品出落寞,牵着他的手晃晃。
岳阳哪能让她哄,自己拾掇好心情:“下礼拜又发工资了。”
余清音面露崇拜:“哇噻,好厉害。”
那种我真的特别想让你高兴的用心和演技的敷衍齐齐展现,岳阳都不知如何评价,只能吃完饭后走着走着,在某个无人的胡同串子里停下来。
树枝从院墙处垂下来,开着不知名的花苞。
余清音的背后枕着他的双手,脚趾头不自觉地用力。
岳阳脸贴着她蹭两下:“一直觉得你今天好香。”
余清音鼻子动动:“洗衣液吗?”
又凑在他脖子处:“咱俩这几天用的是一罐啊。”
共同的生活用品,交织出最强的暧昧气息。
岳阳这一刻忽然想把几天变成永恒,生出个念头:“我搬到你们学校边上住怎么样?”
余清音:“那上班会不会不方便?”
岳阳:“不会,也很少去公司。”
一年到头几乎都在出差。
好像也是,余清音:“但附近好像很贵。”
金融街那边的租金也差不多,况且岳阳从来不是省着花钱的人。
他道:“你能住啊,很划得来。”
又蛊惑:“几点都有热水,随时可以吹头发,还有洗衣机。”
光这几点,余清音已经被完全说服。
天知道她对学校宿舍的条件有多么不满意,只是出于经济考虑不得不忍,这会说:“那你的合同怎么办?转租吗?”
岳阳现在是跟大学同学合租,一个人说的也不算:“我跟舍友商量一下。”
只是心里暗暗期待着成真。
他要商量,余清音也得犹豫,毕竟这有点变相同居的意思。
不过他们就是愿意同居,很多事情上也不允许。
隔没两天,岳阳又出差了。
他一走,余清音就搬回宿舍住,照常上下课。
但大概是瞅到一点便利生活的契机,她的情绪在手洗被子的时候有一点小崩溃。
虽然每层楼都有公共的洗衣机,但余清音亲眼目睹过有人洗鞋和各种奇怪的东西。
从习惯上她有些无法接受,只好每个月跟四件套较劲。
从搓到拧干,都是件大工程。
余清音手都快断了,到楼下没找到空的晾衣杆。
她自己拉条绳子,把淅淅沥沥滴水的床单晒上去,夹好夹子,回宿舍换衣服去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