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短暂地望了他一眼,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太宰的眼神突然凝住,停在了他那被抓得凌乱的袖口、以及衣摆些微的湿痕上。
森鸥外的状态很微妙,他在外面待得时间太久了……今天的横滨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没有一丝雨水,水并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出现。
——而他也并不可能撞倒了什么东西,不然的话,他的裤子也应当一同留下痕迹。
那水更不可能是从天而降的,因为他的肩膀处十分干燥。
这样的一小点的湿痕,更像是泪珠,有人抓着森鸥外的手臂,眼泪洇湿在衣角而留下的泪水。
因为服饰的其他地方未见凌乱,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森鸥外在对方哭泣时,是“未曾挣扎”的。
“你今天……碰到什么人了吗?森先生。”
得到了大致的推断,他抬起头,以一种沉静的语调这样问道。
这个……
森鸥外看着这个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孩子,突然竟不知从哪里体察到了一股压迫感,难得地有些卡壳。
“那是谁?”
他一反平日里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进一步问道。
“……”
男人突然一下被问住了,一时间没想到怎么答,眨了眨眼睛,像个被锯嘴的葫芦一样站在那儿。
——
——
“我要把墙面刷成绿色!森先生!你的品位太死板了!患者看到会没有活下去的动力的啊!”
乱步像巡视领地一般在这个屋子转了一圈,“前厅就是诊所吗……那我们都住在这里?既然如此的话,我就要最左边的这一间好了!”
森鸥外被他折腾得没有脾气:“患者要是看个白墙就要去死的话也太脆弱了吧,带鱼吗?……乱步君,那里是储物室哦……”
“啊,但我就是想要耶……”
森鸥外短暂思索了一下:“那好吧。”
乱步跳了过来:“真的!?真的!?真的!?”
“是真的。”森鸥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给那个房间开个窗子吧,你要漆墙吗?房间里面可以变成绿色的哟,随你心意。”
江户川乱步苦思了好一会。
“不用了。”
那孩子这样说道:“就和森先生你的一样吧。”
……
时间调回现在。
刚从最左边的储藏室走下来的太宰抬起头,如此注视着他的双眼,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你刚刚出门时、碰到谁了吗?”,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