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一直就没说话，看着鹿小瑶和朱利安在那发挥的慕辰，见对方嘴角听见这话的时候抽搐了一下，紧接着慕辰又微微抿唇，好像是被无语到了。
但是他也没有阻止他们的发挥，一切，好像他能兜底似的。
“是啊，昨天我们在村里买菜的时候还和您孩子遇见，当时咱们也没见他有像您说的那样害怕人，反倒是和我们说了好些事情呢，他还说村子里少了好多人。”
明明昨天鹿小瑶没有见到那人，但是这时候她那丰富的表情，多变的语气，说着就跟自己亲身经历一般和对方说着头头是道，“阿姨，您就没想过您家孩子其实没问题么？有问题的是别人。”
“是别人？”
夫妻二人一愣，对方鹿小瑶看来的目光。
“是啊。”鹿小瑶连连点头，“就像阿姨您说的，要是是个有事都去找山神大人，山神大人怎么能忙得过来的？而且很多人的愿望那能叫愿望么？不过日益加深的欲望作祟，这种愿望，山神大人能同意？”
鹿小瑶问到这，对面的夫妻俩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紧接着鹿小瑶又道：“就是啊，所以说，那些人还言之凿凿自己的愿望都实现了，那是什么东西给他们实现愿望的？”
鹿小瑶这阴仄仄的语气问出来的话，伴随着夜里的凉风还真叫人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来。
“你们说的山神不求回报的庇佑着你们，那别的东西帮他们实现愿望总不会也什么都不图吧？”
鹿小瑶的脑海里有一次记想起先前自己和那些没了人皮尸体战斗市的场景，她似乎听见过那些尸体偶尔蹦出来的几个字——
“回家。”
“我错了。”
就像慕辰和朱利安他们推测的那样，兴许这村子里有不少人都是些顶着人皮的邪祟罢了。
慕辰之前在下山的时候曾和他们说过一段话：
“还记得山神庙外的对联么？”
“那个对联的全部字应该是‘神出鬼没为消灾，呼风唤雨保丰收’横批‘惠泽千秋’而我们看见的却少了几个关键字。
没有‘神’，‘保丰收’三字也没有，更没有‘千秋’。”
“也就是说无神消灾，邪祟鬼魅呼风唤雨、无泽可惠。”
“你们说，村子里那些人说他们的愿望真的实现了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谁给他们实现心愿的？若是假的，他们为什么要传出来山神许愿必应？”
鹿小瑶的脑海里转着的全是慕辰先前说的话，问向人家阿姨的时候她自己也忍不住道：“图的不就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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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码字，窗外一边打雷下雨，哎，害怕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