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都会被观察,都会被带去注射。”
“阵子,以及之前的起码半年以,验室的大本营就在一个离里很近的地方。”
电话边,萧枫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治安署的内部的蛀虫显比他猜想的要多。
他们以为当年场追缴已经将邪恶铲除干净,却不知道,他们的行动完全在验室的掌控,验室成功隐藏了自己,逃脱开来。
“…………”
“我飞一趟本部重刑犯监狱,亲自问个罪犯,这天和你林溪自己多加小心。”
“好。”
挂掉电话,谢虞川转回身,但刚看到房间内时,脚步就顿住了。
林溪想换一件更舒服的睡衣,但谢虞川把他身这件的扣子系太紧了,他脱的时候卡住了脑袋,再努回又缠住了头发,不不下,很是尴尬。
他听露台玻璃门被推开,脚步声渐近。
最后熟悉的气息和温度笼罩他。
林溪脑袋都被闷在衣服里,视线模糊,只感觉身下床垫陷下去一些,大概是谢虞川跪或坐了来,接着为他一点点的解开缠在扣子的头发。
头发有阵子没剪了,赵充要他留长些配合节目效果,他便没动。
早知道会有和扣子架的时候,就不听这个建议了。
没有衣服的遮挡,白皙的皮肤和腰线都露在外面,时间一长,略有些起鸡皮疙瘩。
在温暖的躯体靠近时,下意识轻轻瑟缩。
“冷?”
“好。”
大手扣了他的腰,手掌紧贴着,臂膀环绕,体温传递来,驱散了一些寒意。
林溪身体前倾,仰着头。
他的肌肉薄而流畅,半身虽瘦,但不柴,年轻的肌肤在灯光下透出绸缎一样的光泽。
谢虞川眉眼不惊,问他:“是全部想起来了,是一半?”
林溪道:“事情的大概轮廓都想起来了,有一个人,他们叫博士的,应该是验室核心,但我不记得他的样子。”
“别想了,”谢虞川说,“今晚先好好睡——好了。”
他解到了最后一颗扣子,将每一根头发都轻柔的放了回去。
随即,衣服也跟着落了下来,垂在床单。
林溪微蜷了蜷手指,但很隐秘,动作藏在了柔软堆起的被子里。
停了秒钟,谢虞川移开目光,起身:“我就……”
“哥,我脑袋有点难受,”林溪的嗓音蔫蔫的响起来。
“你能陪我吗?”
含在喉咙里的“走”字消音,谢虞川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