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把他带到这座会堂大厅里,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庆功会。 预前性称谓+实质“挽救”一条生命,有噱头!并且的确值得大书特书,振奋人心。 陈宇也罕见的特别配合。 毕竟马上就能走了,有希望了,能回去揍邻居了。再忍一阵又如何。 终于。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领导讲话完毕。 “咔!” 带着绿色鸭舌帽的导演,制止了现场拍摄,站起身对陈宇喊道:“小伙子, “发言?我?” “对。” “你能哭出来吗?”主席台上的某领导插嘴问道。 陈宇:“……” “啊,哭不出来也没事。”领导尴尬摆手:“真情流露就可以。” “好了,没有问题的话就开始。”现场指挥用力挥挥手:“A机远景,带到左边座位上的人,要慢慢划到局长那里。B机特写,有个拉远的动作。现场所有人看陈宇。” “明白。” “好。” “嗯,三,二,一,走!” 陈宇:“……” 全场上百号人,齐刷刷的看向陈宇。令他坐立不安,一口老槽总想脱口而出。 ‘马上就走了。’ ‘一切都结束了。’ 深呼吸几口气,在心理强调了几句自己目前的处境,陈宇僵硬着脸,露出笑容,开口:“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下午……” “你主持晚会呢?”导演探出半个头:“不用那么正式,说你心里现在想说的就行。A机B机不要动,继续拍。” ‘我现在就想说你丫的这个煞笔。’ 陈宇揉揉脸,重新露出笑容:“尊敬的领导们,还有这段时间一直保护我的警察同志们,真的很‘感激’你们对我的帮助。让我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 “行了。”导演一挥手:“前半部分留下,后面的配音吧。小伙子别忘了明天来台里做一下配音。” 陈宇:“……” “这搞得我怎么看不懂啊?”坐在台下的副所长满脸黑线:“弄个记者采访,报道新闻就行了。这是要搞成纪录片?” 没人理会副所长的吐槽。 现场导演趴在监视器前看了一遍回放,确认没问题后,就起身安排道:“最后一段,拍陈宇走出去的背影。最好是等他走出门,头上‘称号’恰好变化。表达出他在警方的帮助下,重获新生的意境。” “好。”副局长很满意,鼓掌:“那我们就休息一会,等陈宇头上的‘称谓’颜色再变淡一些。” 陈宇:“……” 现场松懈下来,台下的警员们,和主席台上的领导门都开始了唠嗑。 大厅内噪声四起。 只有陈宇孤零零坐在原位,一脸麻木。 好在,头顶上的“称谓”确实到了该变换的时候了。 人们只等了十多分钟,陈宇“称谓”的颜色就淡到几乎肉眼难辨了。 “好的,就是现在。”导演一声令下,全场归位。 “开始了?”陈宇按耐住心底涌出的兴奋,试探性指了指自己鼻尖:“我现在走?” “对!走!”导演点头。 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