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我一个人逃走方便,还是带着女眷逃走方便。”庄询把看着自己的司琴宓抱的紧紧的。 “我的娘子,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巴不得你天天在我身边呀。”庄询贪婪嗅着迷离的兰香。 司琴宓听了俏脸一红,啐了庄询一口,想到了他到底多痴迷自己,低下脑袋呐呐说不出话。 “但是想到,到时候逃走,还要带個夫人,减少逃生几率,我就觉得不太好,毕竟我怕死,所以你和姜夫人他们去成国等我好不好。”庄询再次请求说。 “你真是,妾明白了。”司琴宓听完庄询的话,笑容绽放,反过来搂住庄询的脖子,整个人缩进庄询的怀里。 “郎君,妾真是没用,妾要是像郦小姐那般就好了,这样就能一直陪伴在郎君身侧,而不是拖郎君的后腿的累赘。”司琴宓有些自卑说。 热气温热着庄询的脖子,痒痒的,庄询把美人抱的紧紧的,开始道歉:“我口无遮拦,娘子又怎么会是累赘。” “术业专攻,夫人治国的才能我一辈子也赶不上,只是这种情况,多一个人到时候逃离就多一分困难,夫人是识大体的女人,明白我的意思吧。”庄询点头触碰司琴宓光洁的额头。 “妾当然明白,郎君说的有道理,妾也不是那种认死理的人。”司琴宓本就不是胡闹引人关注的人,既然这个理由无懈可击,她也就顺从的接受了。 只是感慨自己无能,要是更有用一点就好了,到现在自己有多少用处,自己真的是王佐之才吗。 “嗯嗯,娘子,这是又是一场豪赌。”庄询深呼吸,看着司琴宓白里透红,略有羞愧的脸颊,颇感眷念,也许真的只能幽冥相见了。 “是呀,一场豪赌,妾其实不想你赌,妾的郎君,妾不想你身处险境,让你冒这种险。”葱白的玉手抚摸着庄询的脸,司琴宓越发感到悲戚,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如果资本足够,是完全用不着赌博的,可惜庄询的出身太卑微了。 “因为我是你郎君,我不冒这种险,难道让你冒吗?娘子,我一直都说我其实蛮怕死的,又怕痛,还懒,但是有娘子在,这些我都不太怕了。”庄询轻笑说,说起来自己缺点可是一大箩筐,他也知道自己有缺点。 “在我老家,我的梦想也就是找个稳当点的工作,有一位体贴的妻子,可是呀,这个梦想几乎不可能实现,因为女孩子看来,我挺不上进的,人还懒。”庄询主动用脸在司琴宓的掌心摩挲,这个完美的夫人才显得弥足珍贵。 “她们没眼光,看不上我家郎家,哼。”司琴宓捏着庄询的面颊,生气说,仿佛看不上庄询就是看不上她,她已经完全站在庄询的立场为他说话了。 “不是,她们眼光挺准,是夫人的没眼光,我这么多缺点还嫁给我,你知不知道我多感动,我就想,我的第一个老婆,我无论如何都要对她好一点,没想到,你倒是把我往废物方向养,家务都不让我做。” 庄询感慨说,或许有不自知的生物,但是一定不包括他,他知道迎娶到司琴宓到底多么幸运。 “什么废物,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事情耽误你的时间才是妾的过错。”司琴宓振振有词,她的理由就是那么正当。 “就是这样,迟早被你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庄询按住在自己脸颊的柔荑,滑嫩温热。 “哪有不扫,妾不是给你扫了吗?你我夫妻同心,我扫不就是你扫了。”司琴宓辩解说,指尖轻轻按压庄询的腮帮。 “以后天下你都要给我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