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有名誉?一个叛臣之女。还有什么叫我放过她,她死了因为我?不是她差点牵连到我们吗?现在只不过是让大家都知道她和我们割席不是我们的过错,反正她都死了,不该为她对不起我们家做些补偿吗?” 赵氏一连串反问说出,充满了道德的优越感,仿佛她说的话就是真理,她做的事就是天经地义一般。 “可是这个事情本就没有发生,你要我怎么说,母亲,这可是欺君。”陆步鸣坚守着底线。 “欺君?这满朝的文武百官谁不欺君,司琴盛京不就欺君,又怎么了,不是在幽国享荣华富贵?”赵氏不屑的说。 “还把自家嫡女送给幽王当妃子,现在身份是国丈,比起在虞国这颗死树上吊死,要好太多了,现在虞国要完蛋了,搭上杨相这条线,哪怕虞国灭亡,依然不失爵位俸禄,这样死心眼,我怎么办,罗敷怎么办,罗敷的孩子怎么办。” 赵氏哭了,呜咽的哭声,乌鸦一阵恶寒,但是陆步鸣很吃这一套。 “母亲,别哭了,我们陆家世受皇恩,你这样说不好。”陆步鸣劝说着,企图说服自家母亲。 “世受皇恩,我们陆家为他们唐家死了多少人,直系死的只剩你这个独苗,我们拿的这些都是我们用命换来的,你不珍惜,要陪那个女人去死,呜呜……娘养了你那么久,你还没养娘,你是不是还要你陪那个女人死,抛儿弃母,呜呜……” 哭声变得撕心裂肺,越说越伤心,话题还扩展了。 “没有了,没有了,我不寻死了,母亲,你别哭了。”陆步鸣愧疚的说,他也算是一个孝子。 “那你答应娘,别想那个女人了,和罗敷好好过日子。”哭不过是提要求的手段。 “我答应,我答应……”面对哭泣的老母亲,陆步鸣只能被迫答应下来。 “那好,既然你答应不想那个女人了,那你就作证,和那个女人彻底割席。”哭声止住了,开始逼宫。 陆步鸣没了声音,语气显得犹豫:“没有必要吧,她人都死了。” “呜呜……不孝子,呜呜……” “我答应,我答应,母亲别哭了,但这样巴结杨相,皇上生气了怎么办。” 陆步鸣屈服了,说出自己的担忧。 “你爹,你叔叔都是死在二十年前那场叛乱,皇帝他再生气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通过这次,你就算是杨相的人了。”赵氏算是摸清皇帝的脾性了。 “可是这是假的呀,被人揭穿怎么办!我们没有证据。”陆步鸣还是担心说。 “谁说没有证据,人证不是证吗?众口一词,便是真的。难道还有谁给他证明是假不成?怎么证明?” 赵氏不担心说,一张大网已经编织好了,就等着猎物入网。 “宫大人和夏大人那里……” “这你不用管,都是清流,杨相是执牛耳,听杨相的就好。” 赵氏无所谓说。 “再说证实那个故事,他们也没有失察,毕竟这种事情他们也不知道,牵连不到他们。” “那好吧。”虽然忐忑,陆步鸣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了,去看看罗敷,人家都怀孕了,你还那么冷落她,那个女人已经是过去了,再怎么留念都没用,好好珍惜罗敷。”赵氏语气也变得和蔼,对陆步鸣叮嘱说。 “嗯……”陆步鸣闷闷的回答了一声。 乌鸦也没有听下去,他扑腾着飞上天,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