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一起进行的,一方面劫掠虞国平南道,一方面看能不能攻破成叠关直取尹都,若是抵抗意志坚决,就会放弃。”郦平远说出自己的判断。 “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用取平南道的那支军队做掩护,实际上等待和成虞两国的联军决战,因为分兵后,缺粮的成虞的主帅会轻敌,企图一战而定。”郦平远说出新猜测。 “爹,这不就是我说的正师在成叠关。”郦承志笑着说,感觉郦平远说的重复了。 “不一样,或许他们根本没有分兵去平南道呢。”郦平远思索着,眉头约皱约深。 “那就该处罚收集情报的刺候了。”郦承志还没意识到问题,或许这个角度一般人想不到。 就连郦平远也是刚刚想到的。 “刺候也没错,但你想过投降幽国的兵马去哪里了吗?”郦平远的话如惊雷。 “不是在幽国做苦役吗?要么就是坑杀了,三十万人每天的食物都是一大笔花销,不可能放着不用,等等,爹你的意思是,不对,这可是自己的国家,士兵下得了手吗?不会反叛吗?”郦承志也想到了。 “全部坑杀也太可惜了,你说造成西河郡乃至整个河左道百姓流离失所的残暴兵丁,几人是幽国的士卒,几人是虞国的士卒?”郦平远发问。 “……”郦承志却答不上来。 “不交投名状就是死,这些人已经残害过虞国百姓的人,真的会对自己的故国存有情感吗?”郦平远的话在马车中嘎然而止。 车马依旧在前行,只是车上的父子不再言语。